突然間一個保姆模樣的人開啟了門朝著寒心瞥了幾眼,眉頭微微的皺著,滿臉的茫然。
“張媽,是我!”伊夢雪突然間朝著保姆打著招呼。
“哎呀,是大小姐啊!這位是……”保姆朝著伊夢雪瞥了一眼,而後又朝著寒心看了看,臉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已經默默的猜測到了什麼。
“我是她男朋友!”寒心淡淡的說著,語氣裡充滿著某種堅定和自豪。
‘刷’的一下伊夢雪的臉瞬間又紅又燙,沒想到寒心這個傢伙居然說的如此的直白。張媽可是從小就看著自己長大的,這在她的面前這麼曖丨昧,真讓人有些受不了。
不過這可是寒心第一次在自己認識的人的面前承認和自己的關係,這讓伊夢雪又不由的有些偷偷的竊喜。
“哈哈,原來是姑爺啊,來,快請進!”
張媽看著寒心穿的斯斯文文的,手上又提溜著禮物,小夥子長的又英俊帥氣,不由的有些打心眼裡為伊夢雪感到高興。
“老爸,你的好女婿來找你了……”
伊夢雪跟張媽很少說什麼俏皮的話,不過跟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年沒見可是張口閉口就是玩笑話。人生太過短暫,需要及時行樂,只要自己活的開心便好。伊夢雪可不希望在自己短暫的人生之中再留有什麼遺憾。
“女婿?什麼女婿?”伊應仇正躺在自己家裡的沙發椅子上看著今天的早報,一聽女兒伊夢雪說什麼女婿還真有些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感覺。
伊夢雪看著自己父親滿臉茫然的樣子不由的嗤笑著,“爸,是寒心來了。”
“寒心?”伊應仇似乎沒有想到寒心居然會找上門來,自己這些日子正想跟他好好的聊聊,卻不想他自己居然來了。
“伯父!”寒心朝著伊應仇打了一聲招呼,滿臉的恭敬。
伊應仇可是一號人物,至少在寒心的心中很少有什麼值得讓自己敬佩的人,其中伊應仇就是一個。
當年島國的忍者意圖對華夏實施使用毒氣,被伊應仇以及一些部下給攔截了下來,結果他們自己卻身染毒氣。當年追隨伊應仇一起抵禦島國忍者的那些手下都死了,就剩下了伊應仇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看到了寒心伊應仇的臉上掛滿了笑意,“寒心,坐吧,別太客氣了。”
“哎,好。”
寒心就跟進了自己家一樣一點點拘束的感覺都沒有,將自己手中提溜著的禮物放在了桌案上推給了伊應仇,“伯父,我知道你在恢復身體,所以給你買了一些補品,希望伯父不要見笑。”
“哪能啊?現在的後生晚輩能夠懂得尊敬老人的可不多了。你啊是我見過的比較懂得禮數的一個。不錯,小夥子有前途。”
伊應仇笑盈盈的說著,臉上掛滿了笑意,眼睛不時的朝著自己的女兒伊夢雪瞥著,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額,那個……爸,我還有點事兒,你們兩個先聊。”伊夢雪看到了伊應仇的眼神之後有些會意的隨便找了一個託辭離開了。
寒心朝著伊夢雪的背丨景瞥了幾眼,知道這個丫頭是故意走開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讓伊應仇可以放開了跟自己多聊聊。
“吃飯了沒有?要不要我讓張媽去張羅一點吃的?”伊應仇的臉上寫滿了笑意。
“喔,不用。我吃了。”寒心輕笑著說道。
伊應仇喔了一聲,然後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要跟寒心說。
“伯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寒心見伊應仇一直默默不語,眉頭又微微的緊皺著,所以不由的有些問著。
伊應仇朝著寒心瞥了幾眼,滿臉認真的說道,“寒心,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準備對黃氏集團的黃立行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