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跟殿裡招呼過要來住些日子,就一併回來了。
蘭帝心裡壓根就沒打算採納所謂的辦法,但也有些好奇起來,實在想不通,天玄大帝有什麼辦法能左右兼顧的,就追問起照。
照就咬著牙,又自笑一陣。
“真虧他想的出來。”
這才說起那主意道“父親說,自古都有一種罕見事情的記載,有許多人自出生起,體內就存在著兩種意念,從修煉角度而言,明明就是兩個人共同寄存著一具肉體。
這種事情非常棘手,硬以分離引導之法,極難同時保住兩個意念的完整不說,也尋不著另一個一般無二的肉身使之依附,也是無用。”
蘭帝聽到這裡,就明白七八分,不由覺得這法子當真荒唐的很,但細細向來,確實也倒說的過去。也如照一般,感嘆著真虧他想的出來。
照聽著就又自笑起來,接著便繼續道“他的意思,妹子本來就自幼修煉之故閉關在殿裡頭。這事本就讓許多人心裡奇怪著,不如干脆就說是我們姐妹屬於這種狀況,那些年就是為解決此事。如今則終於歷經艱辛的完成分離法術,並得秘法相助,造出一般無二的身體,那便是我了。
他只需交待了天玄殿裡頭人的說辭,那到時候就有千百個我會留你身邊的理由了,而且他說,這樣一來,這意外只能怪天,責任也在天,怪不得人,旁人也就只有覺得離奇的份了,誰還會道你的不是,還會道我的不是?”
末了就又補充道“不過,他說,婚禮還是免了吧。這麼來雖然不落人話柄,但若你非要大肆舉行儀式,那旁人仍舊有話柄有理由摸黑你的。若不舉行儀式,就算人人都知道我便是你妻子般,也說不出什麼。”
蘭帝便皺起眉頭,一口拒絕了道“那不可能。已經定下的事情,都已經著花自在準備著了。讓你回去,也僅僅看在他畢竟是你父親,事先該知道。
他同意不同意,都改變不了。婚禮是絕不可能免的,不過他那法子,真讓我想不到個推辭理由來,省得多少麻煩由不致日後讓人背後指點著說你。確實用得。”
照就又勸,蘭帝卻已拍了板,她知道勸也沒用,心裡頭本來也還是歡喜的,計較著反正有這法子,影響也大不到哪去,就不再多勸了。
又說起其它道“我還順道把依雲的事情和你的打算也說了。”
蘭帝便連連點頭道“不錯,他也該知道。”
“他生了通氣,發了好大一陣脾氣。後來消停下來後,就說要尋日見見你。但好似也沒有多少絕不同意的模樣,我就替你答應下來了。你看行嗎?”
蘭帝想也不想便道“早該見他了。明日我就過去趟。”
照就笑著應了,一臉歡喜的模樣。才沉默下來,外頭遠遠的就傳來一陣陣沉重清晰的鐘聲,兩人雙雙變了顏色,都知道,那是鎖妖塔出大事才發出來的。
露水就也從裡頭衝了出來,一臉凝重模樣,施展開一股疾風,將三人一併吹捲過去。
煙霧迷幻的守望宮附近,散落著諸多顧魔氣,接連不斷的真氣碰撞聲音,不禁讓三人詫異其變故之大。不片刻,路路續續的各門各派都趕來支援的人,花自在也來了,尋上蘭帝便簡單將方曉得的情報稟上。
說是鎖妖塔看守的弟子其中一人今日提前離開出來了,就發現外頭的同伴全都遭到毒手,開始還不知具體,報上守望宮後,一批人過來察看究竟,又懷疑塔裡出事,進去搜查一番時,就發現不知如何潛入的一群蒙面邪魔。塔裡頭也已經有許多兇猛妖魔被解去禁制,裡頭巡守的人,十之八九也已經遭了毒手。
那群人見暴露行蹤,就領領著群妖怪衝出塔來,那群妖怪一離開了塔,修為均都得以如意使用,個個厲害的驚人,最後就引得如今狀況。
說話間,就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