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早起來刷。”
薛凌宇繼續拍他。
徐振彪死豬不怕開水燙,還硬挺挺的躺著。
薛凌宇心想他要是不刷牙自己恐怕這一晚上都睡不著,便拿出殺手鐧,
“我把合同找出來了。”
徐振彪一個起腰,便邊起邊說,
“誒呀不刷牙哪能睡覺啊!長蟲牙咋辦!”
“邦!”
“喔唷!!”
這個結實的撞擊,薛凌宇和徐振彪同時捂住腦袋,一個疼得呲牙咧嘴呼天喊地,一個悶聲悶氣的捂住腦門。
徐振彪偷眼看薛凌宇,爬過去,
“喂……你沒事兒吧?別是撞成腦震盪了?我媽說我這腦袋瓜子比鐵錘還管用。”
薛凌宇緩過了疼勁兒,擺了擺手,指著衛生間,
“刷牙。”
“感情我要不刷牙今兒你還不睡覺了不是!”
一看他腦門兒被自己撞得通紅,又不好意思起來,
“那啥你有藥酒沒,我給你擦點,不然明兒起來就青了。”
“恩。”
找來藥酒也沒花多大功夫,徐振彪撩起薛凌宇洗了頭後就耷拉下來的額髮,小心的把藥酒用棉籤擦上去。
徐振彪舉起藥酒瓶,說,
“你把眼睛閉上,免得藥酒進了眼睛。”
薛凌宇那雙好看的眼睛便閉上了。
徐振彪伸出拇指按上去揉,說,
“一會兒再給你貼個邦迪。”
薛凌宇又睜開眼睛,
“好了,去刷牙。”
徐振彪還在揉,聽見這話笑起來,
“你是不是有潔癖啊?怎麼就一直叫我刷牙啊?”
“不是潔癖,是講衛生。”
“是是是。”
徐振彪站起來,往衛生間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
“把合同拿出來擺桌上啊,我要出來沒看見我就撒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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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了一次性牙刷刷了牙後,出來一看薛凌宇拿著那幾頁的合同揮了揮,便咧開嘴笑,
“火機有沒有,趕緊燒了!看著就心煩!”
薛凌宇沒有動,額頭上的一片邦迪看著挺搞笑,
“要燒也可以。”
徐振彪腮幫子一酸,心裡就想這老大哥別是要給我提啥以身相許的條件吧?
“唔……我誓死不從…。。。”
薛凌宇微微彎起唇角,笑起來,
“陳媽的兒子要結婚了。”
“啊,好事兒啊。”
然後看薛凌宇,
“可是跟我燒合同有啥關係涅?”
薛凌宇拿出一張剛才在書房擬好的合同,
“下週陳媽要請一個星期的假,家裡沒人做飯和衛生,所以……”
徐振彪瞪眼指著自己,
“所以代價就是要我來當一週的保姆?”
薛凌宇點頭。
徐振彪沉吟一下,走過來坐下,認真的說,
“菜錢啥的你給。”
“當然。”
“還有誤工費也算算。”
薛凌宇挑眉,
“誤工費?”
“我家不是開面館的嘛!你說我每天正是人多的時候就往你家跑,店裡得多忙啊!”
“你欠我三千。”
“恩……那包伙食?”
徐振彪拍拍自己肚皮,
“我吃得不多的。”
薛凌宇把合同遞給他,
“成交。”
刷刷的寫了自己的大名,徐振彪就一把搶過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