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突然與冰山相撞並將面臨著沉沒,在危急之中,船上一名不羈的少年畫家傑克為挽就愛人羅絲而把生存的機會讓給了她,自己則活活地在冰海中被凍死。羅絲生還了,而傑克卻永遠地離開了人間……
回憶到這裡,我問妮道:“你是不是聯想到了‘泰坦尼克號’?”
妮平靜中卻帶著一絲感傷的面容稍微變化了一下說道:“是的。我一到海邊一看到蔚藍色的大海就能想起那裡面的人物,我常為這部影片裡的人物傑克所感動。我想我是一個感情很難被人介入和融化的女人,當我在好幾年前看完這部影片後便深深地為影片裡的傑克所感動,在現實中,只要一站在海邊,我就會一次又一次的想起他,並以此而萌發出一種幻想來——幻想我有一天在坐上輪船時這隻輪船能突然間下沉,從而在我面前出現一個傑克這樣的人物,但是結局卻不是傑克被凍死在冰海中,而是最終活下來,我和他一起走進結婚禮堂……”
妮談完對“傑克”的渴望後,並氣也不歇地又提到了中國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及外國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併為故事中的人物而大發出一連串如果現實中有梁山伯的話,她就去做祝英臺;如果現實中有羅密歐的話,她就去做朱麗葉的感慨來。
妮的話雖然帶著很大的“玩笑”色彩,但從側面卻反映出了她對待愛情的“準則”。
是呀,以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妮的瞭解來看,我想如果現實中有這些人物出現的話,妮一定會毫不退縮地去充當配角的。但如果現實中沒有“傑克”,“梁山伯”,“羅密歐”這樣的人出現的話,那麼,我可愛的小妹,你難道就不嫁人了嗎?我在心裡這樣想著時,便開玩笑地把這個逆向思維在腦海裡產生的結果說與了妮。
“姐夫。你算是說對了。如果我找不到的話,我就到那一個尼姑庵裡出家做僧尼。與其和一個沒有感覺,也就是說沒有愛情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將是多麼苦燥與乏味,如果是這樣,那還真不如出家清靜。”妮帶著一種惆悵的口味意猶未盡地說道。說完,妮又一返常態地說道:“姐夫。我可把這人生大生託付給你了。你如果誤了我這青春年華,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說完,妮笑著調皮地使了一個鬼臉。
“哦,你可給你姐夫出了一個難題。你讓你姐夫到那裡去給你找這樣的如意郎君呀?”我不禁眉頭皺了皺。我知道妮說的這是一些調皮的話,但我的心裡還是萌生了點滴的的失落,以為妮所信奉的那種愛情卻是一般常人所無法給予她的。那麼也就是說,連我也排除在外了。至少,從妮的行動和表情可以看出,我並沒有獲得妮的“關注”,雖然我不能這樣去想著和妮談什麼“戀愛”,但在我內心深處,卻隱藏著這種無法掘棄的意念,我想我是矛盾而痛苦的,只不過這種痛苦在與妮的相處中被妮給我帶來的快樂掩蓋了,如果妮有一天離開了我身邊,我想這種痛苦會在一瞬間漫上我的心頭,會把我的身心深深俘虜……想到這裡,我覺得我好像在玩火自焚,而我卻無法拒絕這種自焚,以為它已點燃了我的身體,已使我深深陷入在了這種自焚中……我為我這種突然分析出的結果開始顯得慌恐不安,你要不要就從現在開始拒絕這種可怕的燃燒呢?不,我想我已做不到了,妮不是嚮往那種刺激而浪漫的愛情嗎?而自己在內心深處是不是也匿藏著同樣的觀點呢?當我正在深思不得其解時,妮這時開口了:“姐夫。你在想什麼呀?想的那麼痴迷?是不是在想著給我找物件呀?有沒有合適的呀?”
哦——,是的,是的,是在想,但就是想不到那個是傑克,那個是羅密歐,還有……“我覺得我好像在撒慌。
“哦,對了,那一天在我給你姐舉行生日宴會時,邀你跳舞的那一個怎樣?”我應付妮的提意道
“那個呀?”
“就是那個叫劉遠民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