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去了,我已經替你請假了。”
手冢想了想,然後說:“好。”
“弦一郎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他明天要比賽。”
“他能放心?”手冢國一冷哼一聲,“明日讓他給我過來,沒比賽的時候就給我陪著你。都到家了,痛的話就不能哼一聲麼?”
手冢略有些無語。他可是還記得,可是祖父一直讓他秉承著忍耐克己的好傳統的。
手冢國一站起身看向忍足:“侑士,國光左手傷了,許多事情都不方便。你替我看著他,別讓他逞強。”
“手冢爺爺,我明白。”忍足笑著目送手冢國一離開,這才轉向那邊微有些尷尬之色的手冢,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道,“回臥房?”
手冢的臥室。
忍足雖則來過手冢家許多次,但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