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封益對她的好,她看見了,她又有什麼權利帶著滄桑的靈魂只是享受。
章棲悅見女兒哭了,趕緊走過去一臉不悅的斥責女兒:“又任性,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要高興,該哭的那是駙馬,駙馬可是入公主府的。”
九炎裳立即破涕為笑:“就是,就是,以後讓駙馬天天晨昏定省給母后請安。”
章棲悅也樂了:“快別,快別,我怕你父皇讓他有來無回。”
兩人不禁想到這麼多年來,後宮只有九炎皇一個雄性生物,連個太監也沒有,便搖頭失笑。
九炎裳不敢苟同父皇的愛情,但母后一直沒有出門探索的心是事實,母后對生活的要求,單薄的深沉:“娘。”
九炎裳握住母后往她手中放如意的手,眨著水泱泱的眉目望著她:“我會很聽話的,不欺負駙馬,不給父皇添麻煩。”
章棲悅點點女兒的鼻子,心裡泛起酸意,曾經她也送女兒出閣,雖然沒有如今的排場,但心情是一樣的,希望女人有人疼惜,希望那一天自己去了,駙馬會好好照顧她的寶貝。
現在,章棲悅早對駙馬不抱任何希望,她只知道九炎裳還有皇兄,就算哪天自己不在了,九炎皇也會照顧妹妹到老。
即便駙馬靠不住,九炎皇也不會讓裳兒受了委屈!章棲悅不是不相信女兒,只是更相信權勢能壓住所有人蠢蠢欲動的心,這麼多年來,九炎落用自己的能力早已證明了這一點。
章棲悅看著女兒姿容整齊,紅衣端莊,怎麼看怎麼更加嬌豔的小臉,心裡湧上真真自豪,不禁在今天想起了母親曾經的話,把她送入皇宮,是為了讓她的子女不再承受她們曾經抉擇和放手的痛苦,是為了讓她的子女,如曾經高高在上的決定她們命運的人一樣決定別人的命運。
章棲悅恍惚覺的,也許當年的自己是明白母親的,而她亦不為曾近的抉擇後悔,她的兒子她的女兒,就是她此生所有的驕傲,如所有母親一般,她欣慰兒女們能有任性生活的資本,雖然他們誰也不調皮。
九炎裳見母后傷感,嘟起如櫻桃般令人嚮往的小嘴:“娘,你想什麼呢?剛說了讓人家笑的。”
“是,是,我們裳兒如此漂亮,怎麼能不笑呢。”
同一時間,封府鬧的人仰馬翻,封夫人找不到兒子的紅綢了!
封益一身大紅新郎裝,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裡,看著母親翻箱倒櫃,封益突然很有雅興的問母親:“你確定不是把紅綢當牌收了?”
封母頓時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忘了!”
封母急忙吩咐丫頭兒女去自己臥房收紙牌的衣櫃裡拿,果不其然,一刻鐘後,火紅的綢緞挽成的大花記起鮮豔的戴在封益身上。
封家小少爺佩服的看眼大哥:“之母莫若哥啊。”
封益只覺得頭疼,母親在她成婚之前還有雅興玩兩把,不可不謂對‘喜好’愛的深沉:“以後讓母親少玩會。”唉。
“知道啦,大哥是從此一如侯門深似海嘍,還有工夫管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哈哈,大哥說笑的,說笑的。”
封益寵溺的讓他去忙,並不把別人的調侃放在心傷,他在乎的是最終結果,既然要結果,便無所謂過程中,為他放上了什麼。
緊接著,聶榮陣、李馳等人結伴而入,一群人鬧哄哄的把封益壓在身上,一陣羨慕嫉妒恨的揉搓,直到磨搓的滿意了,才心有慼慼焉的收場,心有好感的公主成婚了,駙馬不是自己,讓他們連做點什麼以瀉心中之憤的可能都沒有。
“好好對她。”陶滔拍拍兄弟的肩,一個男人若想對一個女兒不好,無礙於身份,有的是軟辦法。
封益閒閒的看他一眼,意氣風發:“用的著你交代,今天睡醒了,用不用借你床被子?”
陶滔突然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