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腳給踢到了關節處,他膝蓋一彎,直接就半跪到了地上。
而踢他的大風在踢完人後,沒有把腿給收回來,反而是翹起了二郎腿,他換上一副慵懶的姿態打著哈欠道:“你之前也聽到舟洛星他們說的了,這月暇區再怎麼說也是龍師橫的地盤,這河裡面死了個人,第一個生氣的那絕對是他龍師橫,你急個屁啊。”
蕭尋站起身,氣的直接就原地暴走了,他指著踢他的罪魁禍首,往四周看了幾眼,像是要找個什麼東西給打回去,好報那一腳之仇。
可看了好幾眼,除了挺屍的幾個人之外,有的也就只有幾張椅子,這椅子雖然是好,可就是太重了,並且看樣子應該也挺貴的,這要是給砸壞了他怕賠不起,索性就放棄了。
轉身就從林靖的頭下抽出一個抱枕扔了出去,大風閉著眼睛頭一偏,就躲了過去。
看他躲過去了,蕭尋那是又氣又惱的,氣的簡直就是心肝肺疼,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就差忍不住喊一聲讓他抱頭蹲下了。
可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能喊,索性就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他倒是覺得這大風應該還知道些什麼,不如等問出來後在報復回去也不遲。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壓下了心裡面的怒火問:“哦,這話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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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轉頭看向窗外被吹落的花瓣,分開了交叉的手,一隻手撐著下巴道:“我在白石屋多年,自然也是聽白靡說過一些關於龍師橫的事情,據她空中得知,龍師橫此人性情溫和,並不是那種會殺人的人,同時他還有一個怪癖,那就是見不得有人汙染了他的地盤。”
自他被宴玖和白靡算計利用後,那段時間他整個人都和鳳凰木處於一種意識相通的狀態。
外界發生了什麼變化,他都是知道的,同時也知道宴玖來過白石屋幾次,其中也有冥貓過來幾次,只為希望白靡能夠重新選擇一條自己走的路。
雖然他不清楚這三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在宴玖來到白石屋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商討的最多的就是龍師橫。
抽回手,大風仰頭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道:“走吧,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你那位好友,今天的午覺怕是睡不成了。”
蕭尋見他那沒精神的樣子,眉頭皺了一下,一臉的疑惑問道:“我沒打算讓你和我一起去啊,你要留下睡也行啊。”
他話語剛落,大風就轉過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幾個人,用嫌棄的語氣道:“你打算讓我和這幾個傢伙睡在一起,你怕不是在對我開玩笑呢。”
蕭尋道:“那你可以回家啊。”
聽到這話,大風直接就嘖了一聲,“你以為我不想啊,當年我還沒蹲監獄的時候”一直都住在桃林裡面,可現在那桃林被一頭畜生給搶了,你讓我回哪去。”
蕭尋依然堅持自己去,不打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