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則是為了這一個已經救不活了的人。
一想到這裡,宴玖就忍不住搖了搖頭,揉著發疼的腦袋。
雖然說她現在是偃偶身軀,但也避免不了本體意識的頭疼。
遠在冥府內,一個身穿白色長袖衫,外穿棕褐色雙面衣的人背靠著椅子,獨自坐在矮桌前。
矮桌上的宣紙旁邊放著一隻狼毫筆,宣紙上的墨跡也已經乾透,沒有風吹進來,可那宣紙的一角卻無風自動。
真的是奇怪。
她兩眼緊閉著,頭往左前方耷拉著,同時還耷拉著的還有她那一雙白的發青的手,透過窗戶玻璃照射進來的光亮,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每一根手指上都連線著一條銀色絲線。
要是在此刻,她突然醒過來,只要微微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在院子內,還有一個很大的白色日晷。
中間的那一根長長的表藉助著上方照射下來的陽光,一點點的晷面上緩慢的移動,每一個時間度都刻的恰到好處。
院子裡面安靜的出奇,要是待的久一點,還給人一種汗毛倒豎的陰森恐怖感。
明明沒有風,院內的樹葉還在擺動,果然就如外界人說的一樣,冥府可比地府可怕的多了。
“到了。”
隨著這一聲落下,走在後面的人全都停下了腳步,宴玖也在這時刻站了起來。
她拉了拉蕭尋的衣領道:“去前面。”
蕭尋點點頭,按照她說的,走到了前面。
眼前什麼也沒有,就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和茂密的樹,偶爾還有幾隻小麻雀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看了一眼四周,沒看出來什麼,蕭尋又走上前了幾步,和舟洛星肩並肩站在原地。
還不等他開口,宴玖就率先開口說話了:“這地方有迷陣,看得到的話就開門吧,在這樣耗下去,我可就真的得損失一名員工了。”
舟洛星手一抬,後往前一摁,離得比較近的蕭尋瞬間就察覺到四周空氣的不對勁兒。
那總感覺就好像是手指輕輕的點觸到了水面上,濺起了一圈圈漣漪。
在他把手放下來後,四周的樹木雜草全都消失不見了,在他們眼裡的是掛著白石屋牌匾的紅漆大門。
舟洛星見此忍不住嘖嘖兩聲,他張嘴剛想說話,一隻狸花貓就從突然開啟了的大門內竄了出來。
那狸花貓好巧不巧的就落到了舟洛星的面前,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直到狸花貓抖了抖身上的毛,突然叫了一聲,這才讓舟洛星迴了神。
回過神來的舟洛星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他直接就手指狸花貓大聲的罵了一句小畜生,把那貓嚇得,又飛快的竄入了一旁的矮樹叢裡面。
貓雖然沒了,但蕭尋還是看得出來此刻這人的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的不好。
頂著一張黑如鍋底的臉,最終還是抬腳垮了上去。
可這硬氣沒撐住幾秒鐘,他直接就當場抱頭哐哐哐的撞大牆,邊撞還邊喊著:“那個該死的白靡,混賬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