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閒情說自己脖頸不會酸,這是該問的嗎。
蕭尋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眼瞼,當場就差做一套小學生眼保健操\了,他心累的嘆息一聲,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曲風指著自己,眨眨眼,後又偏偏腦袋,傻傻的道:“你不是問我第二位鎮階靈的事情嗎,我這不就帶你來認識一下嗎,怎麼還要解釋了。”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兩首手交叉,擺出一副班主任的架勢,嚴肅的看著這位考試沒考好的學生,讓她給出一個合理的沒考好理由,不然到時候,作業翻倍。
時曲風被他這眼神嚇得直接一個哆嗦,往後退了一步,搓著自己的胳膊,弱弱的道:“好了,好了,別用這副眼神來看我,很嚇人的知道不。”
蕭尋故作嚴肅的看著她,點點頭道:“好,我就在這裡聽聽你的狡辯。”
時曲風有一些不好心虛的搓了搓手,本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打敷衍一兩句過去的,可聽到他這麼說,怕是敷衍不了了。
反正敷衍也不算是說謊,現在她也只能認命的坦白從寬了,時曲風腦袋一垂,聲音有氣無力的道:“能怎麼樣唄,反正就你看到的那樣,至於這樹上的到底是誰,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她就是我,我的軀體,你看,掛了那麼長時間,都還是完好無損的,我可是沒有用防腐劑的,這可是純天然,無公害的。”
蕭尋直接一頭黑線:“你死了後沒有被埋。”
時曲風很誠懇的給他解釋道:“埋了,不過我後面把墳給挖了,放心,那不過是在我母親死後的事情了,當時挖的時候,可花了我不少時間呢,西城的墓園又大,我找了不下半天時間,光是挖都是晚上挖的,沒有在白天挖,嚇著路人,讓我想想挖了多久,哦想起來,挖了最起碼有兩個晚上吧。”
她說完兩手一拍,“一個晚上用來挖,一個晚上用來埋,光是拖回來就又是幾個小時,不過,埋的時候到時挺快的,嘿嘿嘿。”
聽了她的這一席話,蕭尋那是大寫的佩服,他活了那麼長時間,這是他第一個看到,並且聽到挖自己墳還不面紅心跳的一個人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葩。
別人巴不得自己死後,可以魂歸大地,而這傢伙簡直就是和其他人反著幹,這算得上是自己鞭\屍自己了。
蕭尋摸一把自己的額前留下來的一滴汗水道:“你把這東西哪裡當成第二位鎮階靈來用了,確定沒什麼問題。”
時曲風點點頭道:“沒問題,我可是去問過晏玖了的,她說過的,所謂的鎮階靈之所以是鎮階靈,其實就是一個守著鎮階基石的人而已,而白雀河的鎮階基石和階門只有一個,所以另一個是可有可無的,問題並不大。”
說道這裡蕭尋這是明白過來了,這傢伙根本就是打算拿自己的遺體湊合著敷衍一下,同時這敷衍的事情,晏玖也是同意了的。
這下是輪到蕭尋無話可說了。
見他不在說話,時曲風也在此刻打算直接說完,說到底,她指著身後的兩棵樹道:“歸璃雪來的時候,同我說過了的,這地方的階門很獨特,一般的情況是無法被開啟的,除非用其他的特殊手段才可以開啟。”
蕭尋挑了挑眉,有一些疑惑,“怎麼個獨特?”
時曲風風指著後方的兩棵樹道:“我身後的就是花樹了,而這個地方就是白雀河了,所以你有看到階門在什麼地方嗎?”
蕭尋往她身後看看,確實是有兩棵花樹,但是他並沒有看到階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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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雀村的河經過多年的遷移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多大的改變,和那盆底一樣,都是凹進去的,所以蕭尋一眼就認出來了。
而他就是沒看到那一扇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