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砍出來的髮型真的好看嗎,反正他是絕對認為是不好看的。
也多虧他自己居然看的下去,真的是服了他了。
等借到剪刀後,頁錫回到家門口,還真的就和拿著菜刀和菜板的王建國給打了一個照面。
看著他手上的兩樣東西,頁錫對他說道:“你把東西放回去,我借到剪刀了。”
聽他說借到剪刀了,王建國還有一些疑惑,這小子是從誰那邊借到剪刀的,按理來說,這東西在南區可不是一般的難找。
就在他剛要問出口的時候,頁錫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了那一把老舊的剪刀,給他解釋道:“你不在家的那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巷口對面的那家理髮店,給他掃了幾天的地,洗了幾個客人的頭,老闆見我\幹活麻溜就打算長期請我過去給他幫忙,我就是在那段時間的時候和他打好的關係。”
說著,他就從晾衣架上面取下來一張洗的已經破了洞的毛巾,帶著毛巾走到他的面前道:“坐好,給你剪頭髮,不然的話,明天打拳的時候不方便。”
王建國看了看手上拿著的兩樣東西,忍不住微紅了下老臉,不過還好,他這老臉早就曬的有一些黑了,就算是紅了對方也看不清。
他手腳並用的趕忙把東西抱在懷裡面,乖巧的坐到了那搖搖晃晃的矮腳椅子上,這椅子還是他從廢品回收站裡面找到了,雖然是缺了一個腳被人扔了的,可並不妨礙他修修還能用的概念。
等他坐好後,為了不讓椅子搖晃,王建國還特意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往前面靠了靠,就這樣一直保持到了將頭髮剪完。
或頁錫也是第一次剪頭髮的緣故,技巧也很生疏,哪怕是看了不下幾十遍理髮店老闆剪頭髮,但手法依舊十分的青澀稚嫩,不過也看的過去,至少比拿著菜刀砍要好上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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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剪完後,王建國就將圍在自己脖子上的破洞毛巾給取了下來,與此同時他也站起身,用毛巾打著粘在身上的碎髮,邊打邊往浴室裡面走去。
同時還不忘補充幾句:“哎呀,這頭髮粘在身上還真的是難受死了。”
而這邊,頁錫則是在洗手上的剪刀,不得不說,有一點王建國做的還是挺好的,這傢伙雖然很節約用錢,但是該節約的他還是一點都沒有節約,尤其是給頁錫買回來的那一些洗漱用品一樣沒有缺。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傢伙特別的不會對自己好,他給別人買了,硬是沒給自己買一點。
他洗乾淨剪刀隨後又拿過一張毛巾,將上面的水漬擦乾淨,等明天的時候還回去。
王建國在前面走著,手上拿著的手電往後一掃,,恰好就將陷入回憶中的人給喚醒過來。
他被手電的光晃了眼,隨即就打算詢問怎麼了。
就在他張嘴要說話的時候,王建國比他還要快上些許的道:“前面有東西。”
等他說完後,只見前方漆黑一片的樹林裡面,突然就竄出來一群螢火蟲,那些螢火蟲個個都散發著熒熒綠光。
王建國以為是什麼壞東西,索性就將手上的手電給扔了出去,轉身就將人給撲倒護在懷裡,與此同時他還小聲的對著壓\在身下的少年說道:“小心一點,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他剛要問這東西哪裡不好的時候,就聽到那一群螢火蟲直接就從王建國的背上呼嘯而過,與此同時他還聽到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
好像是鬧鐘鈴聲,這三更半夜的怎麼會出現這種聲音。
就在他還疑惑的同時,身上又傳來另一道熟悉的喊話聲。
“起床了頁老大,這都太陽曬屁\股了你怎麼還睡得著的。”
隨著這聲音一落,趴在桌子上睡的不知天機幾何的人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