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的犬牙的笑容,看起來特別的傻。
也是那一日,他第一次嚐到了什麼是甜,也是在那一天,他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的名字,他是居住在南區混混街裡面的一個小老大,名字叫王建國,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起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他還被好多人給嘲笑了一番,說什麼你取這個名字是不是相想當那皇帝啊。
而王建國這傢伙還真的就順著杆子往上爬,真的就回了一句,“沒錯,確實是有這樣的打算。”
而那人也只是笑笑,道:“那你還是回去休息睡吧,這樣來的快些。”
而王建國這人一天到晚的什麼也不會做,早上睡大覺,晚上做夜貓子,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不是在家裡睡覺,就是在地下拳場給人打黑拳,再不然就是在南區的一條小河旁抽著悶煙。
他抽菸的時間,基本上都是打完拳後才會來這個地方,所以他來的時候就特別的好找。
他一支菸一支菸的抽到了底,等他到的時候,還在不停的抽著,直到那濾嘴被燒掉了一半之後,才有一些煩躁的將手上燒的只剩下一半了的濾嘴給扔掉,抬腳摁了摁。
“喂小兔崽子,你來這地方做什麼,這可是聯通了這牆外的河流,你一個不小心給掉下去了,我可是不會撈你的。”
因為剛剛抽了煙的緣故,他身上還是有些煙味的,其中最重的就是那燃燒後的濾嘴喂最重了。
少年嫌棄的偏過頭,撇撇嘴道:“我不叫兔崽子。”
王建國見這傢伙還會回嘴不再是之前看到的那副對他十分警惕的樣子後,頓時有一股自心裡生出來的成就感。
他輕輕的拍了拍身旁的一塊石頭道:“那好,不讓我喊你小兔崽子,那你總的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
少年看了看那一塊石頭,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坐了下去,道:“不知道。”
“不知道?”
對於這個回答王建國還是有一些疑惑不解的,這孩子再怎麼看也有個十來歲了,怎麼就沒有名字呢。
隨後這個疑惑就被眼前的這個少年解釋了。
少年之所以沒有名字,其實很簡單,他其實是被一戶人家在網上買回來的,也就花了五千多塊錢。
在他有記憶的時候就知道,買他的那戶人家因為妻子生病了的緣故在後期做了手術,導致無法生育,索性就走了其他渠道去賣一個孩子回來。
等孩子買回來後沒過幾年,那戶人家的女主人因為病情復發,直接就在前一個月的時候就病逝了。
而他也被這戶人家的男主人轉而賣了出去,在被打包送過去的途中,他直接就逃走了,一路跌跌撞撞的就來了這所謂的南區。
因為不知道路,也不在要去什麼地方,所幸就在南區當了一個乞丐,恰好又被王建國給看到了,索性就給他了一個棉花糖,他們兩個人也就是這樣認識的。
要說這世上的緣分還真的是個說不明白的東西,別人相識送的不是什麼零食就是什麼鮮花或者禮物,而這兩個人就是一個例外,他們靠的居然是一個從地攤貨上買來的一個棉花糖,真的是好笑至極。
就在王建國笑了一聲的時候,那少年又道:“所以你又是怎麼回事,我聽其他人說,你以前好像不是做這個的吧。”
被這小子一問,王建國就扭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不急不緩的將手伸到褲兜裡面摸了一下,就從褲兜裡面摸到一個被包裹起來的東西。
他將東西拿出來放在手掌心裡面,少年也順著他的動作看去。
那東西被他拿著幾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過來的粗糙紙張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本以為是什麼寶貝東西,等他攤開一看的時候,居然是幾個沒有抽完的煙,有的煙都已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