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的青筋暴起,看樣子應該是氣的不輕:“他媽的,這小子幹得還真的漂亮啊,我看你就是找死。”
試想他出生這麼多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小螻蟻給傷著了。
他摸了一下插在胸口的箭,正打算用力去拔,把它給拔出來,手才碰到,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腳給踢了一下。
隨後又用膝蓋一頂,直接就頂在了他的下巴上面,疼的大風直接就仰面朝天嘶了一聲。
又沒多久,就被蕭尋拽著胳膊,一個反向過肩摔給摔到了地上。
也是這一摔,剛好那箭身敲在了一旁的樹幹上,直接又給插入了幾分進去。
他像緝拿犯人一樣,把大風的雙手給反向鉗制到背後交叉,整人都壓在了他的背上,額頭耶隱隱有虛汗冒出,累的他大喘了一口氣。
身下的人還在不停的掙扎著,而這邊被掀翻出去的舟洛星直接就扶著身體站了起來,大聲喊道:“蕭尋,快,別忘了白靡交給你的咒語。”
聽到最後兩個字,蕭尋直接就懵了,他抬頭看著舟洛星摔下去的地方,那地方剛好不好的就是鳳凰木的樹杈中間,因為這是老樹,又加上樹枝太多,不經常修剪,他整人都卡在了裡面,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這也還得多謝了大風了,也真的是好運氣,把人給掀到了那個地方。
蕭尋想了一下,確認了白靡確實沒有和他說什麼咒語,大聲道:“白靡沒給我說。”
舟洛星一聽,也是懵了,心想著,這麼重要的事情,白靡居然會沒有給他說,這可能嗎?
然而事實確實是如此。
離得比較的白靡也不知何時找的了一個大喇叭,放在嘴巴大喊著:“沒有咒語,你自己看著編一個吧,就把它當成了語音密碼鎖吧。”
好傢伙,就兩個字隨便。
而這邊,大風也緩過勁兒來了,他也學著蕭尋剛剛給他的那一下,打算把人給踢出去,好報剛剛那一腳之仇。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他根本就踢不到。
起的他又猛地一用力,察覺到要掙脫開了,蕭尋腦子裡面轉的飛快,或許是當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警察,習慣使然,他直接不過腦的喊出了以前經常喊的一句話:“給我,蹲下抱頭,不許動。”
這畫一出,場面形式瞬間轉變。
原本還在不停掙扎著的大風,只覺得胸口插著箭的地方一疼,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席捲全身,比他之前被鳳凰木灼燒時還要疼上些許。
蕭尋也在這一刻,手一用力,應該是抓犯人的習慣早已經刻入了dna裡面,他一隻手鉗制住人,另一隻手打算去找手/銬,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轉行了,也只能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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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那支箭的箭身發出清脆的“咔嚓咔嚓”聲,連續十幾下,直接就斷成了幾節。
看到如此畫面的蕭尋還來不及驚訝一番,那斷成幾節的箭,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像一條有生命的活蛇一樣,把大風給困了起來。
在遠處的舟洛星自然是沒看見的,唯一隻聽到了蕭尋剛剛說的那些話。
什麼?什麼蹲下抱頭不許動,這短短的一句話聽的舟洛星是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忍不住撓了撓頭,心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個回事了,這好好的一個東西咋就變成了語音鎖了,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玩兒意。
直到所有人都從遠處走了過來,就連舟洛星也掙脫了枝幹的束縛,從一堆碎了的鳳凰木樹幹中走了過來。
在看到了被千機鎖困得嚴嚴實實的大風後,所有人包括蕭尋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