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了頭條,也不知道是那個損人的狗東西把自己親生的孩子給扔了,再不然就是送人了,或者賣了,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都不知道嘎啦多少個了,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塔,人為引發,咋們把孩子當成寶,他們把孩子當成草,攔都攔不住,我們上心裡教育輔導課,那也得有人聽啊,一個個的動點頭說是,可明眼人都知道,不過是敷衍了事。”
說到這個點上了,白靡也自然而然的聽出來了,這些孩子之所以會成為鬼嬰怕是和之前被推了的塔有關係,同時現在的鬼嬰只多不少還有被人遺棄的原由在裡面。
她無奈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直接就罵了一句:“去他媽的。”
而這句話剛好不好的就被汪玉給聽見了,直接就張大了嘴巴,哦了一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還有罵人的一天。”
白靡直接就把人給推了出去,她來這裡可是為了關介域門的,可不是和這人當場玩兒嘴炮的,要是再說下去,他們兩個人怕是都得留在這裡給孩子們唱歌講格林童話了。
也就在汪玉打算大展拳腳的時候,白靡見識不對直接就把人拉著往前跑,在路過一個賣著山地腳踏車的店鋪門前,她直接就讓汪玉自掏腰包買了一輛山地腳踏車。
原因無他,和孩子就是一個馬路殺手,明明有一張駕照,可這車開的就是不好,非要一個老司機坐在他身旁才行,不然,那一路上開的那才叫心驚膽戰。
都那麼多年過去了,這人還是一個德行,再加上這人一開車,有八層的機率會爆胎,再不然就是罷工,所以腳踏車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交通工具,至少他反應的過來什麼叫做剎車。
白靡在後面飄,他則在使勁兒的蹬踏板,這也就導致了後來舟洛星打著電話看到的畫面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了。
而白靡為什麼要讓他跑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雙拳難敵四手,這傢伙要是真的敢上去硬碰硬,百分百就是過去自投羅網,在家上她來的時候,府主明確的告訴了她,但凡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出手,把介域門關了就出來,裂隙會自己合上的,用不著她犧牲自己做那什麼大義凜然的英雄。
也就在這漫無目的的逃亡時間中,白靡也知道了一個大概內容,而這鬼嬰怕是和那一座嬰兒塔有著分不開的關係了。
她嘆息一聲,把手伸到了披風裡面,緊緊的握著一根開著花朵的樹枝,那樹枝被一條麻繩繫著,就那樣掛在白靡的脖子上。
在東西就是地府一直要的鎮階匙。
現在帶著一個人她要去關門還真的有一些難,她本身就是一個死人,一個無處可去的孤魂野鬼,哪怕是碰到了其他的什麼鬼啊怪啊之類的也根本就傷害不了她分毫。
而現在可不一定了。
汪玉一邊蹬著腳踏車,一邊扯著嗓子大聲道:“你沒告訴我你還能飄,作弊,妥妥的作弊我要告你!”
白靡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只是把頭頂上的帽子往前拽了拽防止被吹下去,而她也在那一刻把傘給收了。
因為拽帽子的緣故,她的手腕不小心漏了一點出來,就被那陽光給灼燒的輕微叫了一聲,看了一眼漏出來的手腕,一截皚皚白骨,被燒的冒了煙,一股子難聞的味道燻的汪玉差一點腳下打滑。
又是用力一蹬,打算遠離一點這個傢伙,真的是太臭了。
心裡面打定主意離得遠遠的,要是再問道這股味道,他絕對要找一個歪脖子樹上吊。
或許是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太臭了,白靡用衣袖把那一截被灼燒了的手腕一擋,也自覺的離他遠一點,她因為早已死去了的緣故根本就沒有五感,也就只有太陽光的照射才會讓她體驗一下什麼是痛感。
而現在她可沒那個打算讓自己在被燒一次。
白靡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