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魔法盾。
幻影刃。
“啪……”魔法盾再次碎裂。
“噗……”幻影刃的餘勁未消,入體三分。
“噗嗤……”一口鮮血自七泓的嘴中噴湧而出,妖嬈的殷紅色拋灑在土黃色的地板上,兩重顏色相疊加,倍顯詭異。
幻影刃,準三級魔法。一個一級的風刃都能夠將一塊一立方米有餘的大石塊轟成碎塊,準三級幻影刃的威力到底幾何,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瞧出一絲端倪。儘管有魔法盾護體,但幻影刃的餘勁仍舊大的可怕,受了一記幻影刃的七泓還能不能夠站起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魔法導師以一種摧枯拉朽的手腕兒將七泓逼得連連自保,並逐漸敗退。
擂臺下的歡呼聲喧囂而嘈雜,大勢已定。
一個三級的魔法導師對抗一個一級的魔法學生,本身就是一件毫無懸念的事情,但這種毫無懸念的比賽卻聚集了數千的觀眾,撐起了一個大氣磅礴的大場面,真是讓七泓有點難以理解。
其實,大夥兒來觀看這場比賽的目的並不是觀摩與學習,他們來觀看這場比賽的目的非常簡單:見識一下這位名叫拉斯維加斯的美女導師的野蠻與血腥,至於被美女導師凌辱的對手是誰,他們一點都不在乎。
“你就只守不攻嗎?”
美女導師輕蔑的看著正在吐血的七泓,眼神裡沒有關心,只有冷漠。
攻?
七泓敢攻嗎?
七泓能攻嗎?
七泓吐掉滿口鮮血,然後擦掉嘴邊殘餘的血跡,憔悴的抬起頭,雙眼無力的看著他的魔法導師,一句話也不說,眼神中有的只是坦然。
坦然接受這一切?
自作孽,不可活?
擂臺會武,其主要目的就是增進學生之間的實戰經驗,而並非用來洩氣鬥毆的。比武之時,只要某一方主動認輸,比武就必須立即停止,而此時的七泓,內臟已經嚴重受傷,但他卻並沒有主動認輸,而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他的魔法導師繼續蹂躪。
“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吧,我知道你的實力並不是如此不堪,如果你仍舊只是魔法盾魔法盾的應付我,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七泓也算花,我們親愛的老師不經常說我們是祖國的花朵嘛?)。”
美女導師為什麼會這麼說?
一個一級魔法師施展出來的魔法盾絕對不會是剛才那副光景,別說準二級的旋風斬能夠輕易將魔法盾擊破並殺死七泓,就連初二級的勁風彈都能夠輕易的將魔法盾擊破並重傷七泓,而剛才是那一幕是怎樣的?七泓所施展出來的魔法盾絕對不會是出自一個一級魔法師之手。
七泓到底是個幾級的魔法師?
扮豬吃老虎?
嫩草覓老牛?
其實,七泓自己也很糊塗。
一直以來,學了五年魔法的七泓總是徘徊在一級魔法師的位置上,這讓他很尷尬,看著那些比他小兩三歲甚至四歲的同學們在他的面前晃晃悠悠,七泓心裡總有一股說不出的鬱悶。
今年的瑪法節以前,他幾乎天天都會練上幾回魔法盾,可哪一次跟現在的感覺一樣?他剛才施展魔法盾的時候,連他自己都驚呆了,身體周圍這麼濃密的風系元素是從哪來的?
魔法,講究個天賦,尋常的孩子,一般是做不了魔法師的。
七泓的魔法天賦勉強還算好,剛好達到了能進入魔法學院的要求,因為這,七泓才得以邁入了這座全國最爛等同時也是最低等的魔法學院。
天賦一、元素親和力。
天賦二、精神控制力。
天賦三、魔力恢復度。
元素親和力,顧名思義,就是對地、火、風、水、雷、光明、黑暗某一系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