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便也點頭應了;走去野草叢後;臨蹲下時;到底是忍不住紅著臉喊蕭權;“你再往前走點。不許回頭看。”
“好。”蕭權搖頭失笑;往前走了兩步停下;顧眉景見狀;終是面色漲紅的解了褲子;蹲在草叢後解決生理問題。她不敢放大動作;可那悉悉索索的流水聲;在這鳥鳴山幽的半山腰還是很清晰;顧眉景忍不住更羞恥了。
快速用紙擦了擦;提上褲子將自己整理好;顧眉景垂著腦袋臉紅紅的走到蕭權跟前;“幫我拿水。”
蕭權發出忍俊不禁的笑來;被她羞惱的瞪了兩眼;面上笑容倒更濃了;不由啞著聲音逗她;“有什麼不好意思?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不僅全看過;還全都親過;且不止一遍兩遍那麼簡單。
顧眉景再次羞憤的拍他;蕭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邊擰開礦泉水瓶;給她澆水讓她洗手;等一切收拾完畢;兩人才快步往回趕。
“回去吧;這幾天這裡不安全;下山後和你師父換個地方採藥。”
“我要找什麼藉口啊?要是師傅追問起來怎麼辦?”顧眉景發愁。
“不用你多說。”蕭權就道:“你這麼久沒回去;祁老肯定會多想。他人老了;見識多;察覺到不妥;你再提換個地方採藥的事情;他會同意的。”在京城權貴圈子混的;誰沒個規避風險的預感;那等老成精的人物心思多;窺斑知全豹;不用多提示;但凡有個不對勁;他們肯定是退的最快的。
顧眉景和蕭權分開;轉而也不多在此地停留;就去找師傅他們了。
她這麼久沒回去;祁老早就擔心了;若不是山上訊號不通;打她的電話一直撥不出去;祁老就真差點對著手機吼了。好在人是回來了;只是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祁老不免想著;莫不是小徒弟遇到什麼事兒?
還沒來得及追問;就聽小徒弟含含糊糊的說;這山上風水不好;訊號不通;出個啥事兒連叫救護車都來不及;還是換個人多的地方採藥吧。
人多了;還能有啥藥材好採?祁老差點甩開腮幫子將小徒弟訓一頓;不過;也明顯的感覺到小徒弟的心不在焉和焦慮苦惱;瞬間就想的更多了。
而他卻也是老成精的人了;這輩子見多了風雨; 也確實對某些事情很敏感;當是時臉色未變;眸中的神色卻深了許多。
果真;也就像是蕭權訴所說的那樣;祁老並未再追問顧眉景什麼;也不採藥了;卻是以自己身體不爽利為由;讓原班人馬下山休息;半下午時到了訂好的民居;將衣物又塞進行李箱;一行人便改變行程;往湖北而去。
貴省那片山之後半夜傳出槍響;而後響起警鳴不斷;一個跨國走私團伙被逮捕的訊息;在幾天後的新聞裡被提及;而此時顧眉景幾人正在機場準備乘飛機去湖南。
祁老自然也看見這新聞了;瞪著虎目很是盯了小徒弟一會兒;不過倒是沒有再追問什麼;如此;此事到此也就告一段落。
回京時已是六月;這時高考在即;各個城市裡的人流都多了起來;更有不少在外地工作的家長和親友;連夜乘機到外孫和孫孫所在的城市;為孫子們助威;機場倒是更繁忙了一些。
顧眉景到京城後;和師傅告別;隨後又打車直奔大院而去;在大院門口下了車;正徒步往裡走;身後卻正好有人開車過來;車子還未停下;裡邊人已經很興奮的開口喊顧眉景的名字了;她回頭一看;見正是林韻之;瞬間笑的眉眼都彎了起來。
林韻之推開車門下了車;三兩步繞過車頭做到她跟前;和她說;“你這丫頭;大熱天的回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讓阿姨去機場接你。這要不是我湊巧這會兒回來;你自己走到老宅去最少得十五分鐘;人都被烤焦了。”
可不是;今天的氣溫可不低;都38度了;顧眉景下了出租走了沒多會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