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既然來了就是緣分。”
“上樓吧!”
李易沒有讓夏龍海排隊。
而是讓夏龍海幾人直接上樓,安排夏龍海躺在針灸室。
在李氏祖傳中醫,只要是病危或是必須馬上急診的人,都不需要排隊。
“說說具體情況,什麼時候開始,怎麼個痛法。”
李易之所以願意看夏龍海,不僅是因為看出夏品侯是個正義凜然的人。
也有因為從夏龍海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怨氣。
怨氣,說得簡單就是一股強烈的執念。
說得迷信一些就是被煞打了,或是沾染了髒東西。
類似葉清清身上的十一股陰氣。
但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種氣。
李易也是透過望氣術,才看出夏龍海身上的這股極為濃烈的怨氣。
無跡可尋,只能憑藉望而感知。
但直覺告訴李易,若是能救好夏龍海,那自己的醫術就會有更深刻的瞭解。
修為或許就能達到撐筋拔骨巔峰狀態。
“半年前,我是半年前開始的。”
“它、它忽然就痛了。”
李易元氣穴的一針讓夏龍海說話都有了力氣一般。
眼中更是充滿希望。
“剛開始每天是隱隱作痛,後來越來越痛。”
“痛到我不敢小便,痛到我渾身癱軟,走路都走不了。”
“最後更是隻能坐在輪椅上,它彷彿就是要我痛到死為止啊。”
“醫生,李易醫生求你救我。”
夏龍海說到最後再次乞求起來。
夏品侯也是心疼無比。
“脫了我看看。”李易有了一絲凝重。
夏龍海隨身的一名護士頓時為夏龍海解開了睡褲。
“醫生,有…有辦法嗎?”
夏龍海看了看李易,又痛苦地看著自己的命根子。
如果擋住夏龍海的人身,這完全就不是正常的命根。
而是一個大水壺一般。
夏龍海的命根玉莖水腫,外腎肥大,像是大水袋掛在中間。
一看就知道是病變。
“你的痛是不是從外腎腎子傳來?”李易微微皺眉。
“外腎腎子?什麼是外腎腎子?”
夏龍海不解的看著李易,看向了夏品侯。
“就是你的那兩個蛋。”夏品侯說道。
“我的蛋?”
“是,是我的蛋…是我的腎子痛,左右腎子天天都像被人用腳踢,被人用電擊的痛啊。”
夏龍海苦訴起來。
那種痛苦他人永遠不可能體會。
那是比角馬被獵狗咬住荔枝生吃都要痛苦。
“我知道了。”
李易點了點頭道:“你這應該是疝氣或是某股邪氣進入了你的外腎導致。”
“但劇烈的疼痛大部分應該是來自你的精神層面。”
“也是我剛才說過的那股怨氣。”
“它惑亂了你的精神才導致了你有了這個病。”
“就像是一個幻象,你卻不知道是幻象,真實到讓你的意識分不清真假。”
“一個人如果從精神最深處感覺到自己要死了,那他就真的會死一個道理。”
李易抽絲剝繭一般的辨證,條理清晰。
聽得夏品侯眼中神光湛湛,身為院長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病有多詭異。
請了東瀛的式神都去不掉,也說不清楚原因。
到了李易這裡辨證清明,病因明確。
而且看李易的從容之色,顯然是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