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這就是此時蔡小白的心情,想削季弦,莫名奇妙找自己幹嘛。
說起季弦,那就牛了。
整個辣不辣大學,都知道他。
不是季弦高調,只是因為季弦長得過分高調而且很像一個npc。
成天白上衣黑褲子白鞋子,外加一張長得人神共憤的臉,辣不辣大學的人很難不認識他。
除去這點毛病外,就是季弦過分優秀。
你別看他在校。
要說他手裡沒有幾個億,蔡小白是不信的。
天知道這人加自己的目的到底是為了啥。
季弦大一就創業。
而且還很成功,而且還只招收辣不辣大學的同學,而且還開實習證明,實習還有工資。
職場小白試用期工資5000起步,還有五險一金,還包住宿!!!
太誘人。
季弦以一己之力提高了整個辣不辣大學的就業率不說,還滿足女孩的一切幻想。
所以,這就是他廣為校友所知的最大原因。
大boss,或者是未來大boss,亦或者是未來大boos的合作伙伴。
總之可以不巴結,但卻不能惹到他。
蔡小白不一樣,她將來要走的道路與這怪人完全不在同個領域。
她是一點也不想與這種高智商人群扯上關係。
無他,就怕別人賣了自己,自己都不會發現,還會樂顛顛上去幫他數錢。
但是,也沒必要鬧不愉快。
蔡小白能怎麼辦,揣上手機打車麻利去了定位所在地嘍。
,!
早去早回才是安身之道。
萬物修理鋪
蔡小白隔老遠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矜貴男人。
啊呸呸呸
說錯了,蔡小白隔老遠就看見坐在椅子上沉著卻意氣風發的少年。
少年若有所感般抬起頭,與蔡小白四目相對。
透過那雙漆黑的眼睛,蔡小白感覺那絕對不是一個近視眼該有的眼神。
心頭微微一怔。
“來了,跟我來。”
“去哪兒?”
“修理店裡面。”
蔡小白跟隨季弦走進了這間看似破舊實則更破舊的修理鋪。
修理鋪位於老街的末尾,厚重的黑色機油覆蓋了小半院子,雜亂的零件擺了一地。
蔡小白踮起腳尖跨過一個個零件,終於走進了修理鋪。
修理鋪內,更昏暗。
只見季弦拿出眼鏡放在木質工作臺上,老師傅抬頭瞥了兩人一眼,才淡淡開口問了一句,“眼鏡腿怎麼壞的。”
季弦回道,“不知名的雷劈的。”
下一刻,老師傅手中的工具突然掉落,滾至蔡小白腳邊,蔡小白毫無所察般撿起工具。
放回了工作臺,“老闆,你的工具。”
“謝謝小姑涼。”
“不客氣。”
蔡小白說完就往回退,手上的汗毛卻根根分明,一根根的站得筆直筆直的。
蔡小白害怕了,這是一種名為直覺的害怕。
臉上卻繼續保持好奇,四處張望。
自然,蔡小白沒錯過季弦臉上一閃而過的困惑之色,困惑之中還帶有一絲不解。如同他預計的事兒沒發生一般。
蔡小白在內心暗想,別以為環境昏暗自己就看不清楚。
可是,他在困惑什麼。
是剛剛那個工具,還是自己的行為不對。
季弦和老師傅的對話仍在繼續。
“年輕人別拿老頭子開玩笑,哪有那種雷。”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