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白一連去了兩個周的圖書館,學習的勁頭從來沒這般高過。
根據要求上交了開題報告,蔡小白連夜扛上行李箱就買票回了家。
無他,唯想家爾。
火車上悶熱無比,剛出火車便迎面撲來一陣更強烈的熱浪。
好的,火車外,更悶熱。
家鄉的小縣城和學校一樣熱,即使是傍晚,空氣也能讓人不想呼吸。
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蔡小白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感,也沒有歲月蹉跎的破碎感。
火車站前,各式各樣的四輪帶蓋車堵塞在道路上,排放了一堆蔡小白受不了的氣味。
旁邊還不斷傳來商戶的吆喝聲。
一輛計程車從蔡小白的面前緩慢駛過,留下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直竄鼻腔。
噁心感瞬間襲來,嘴裡開始瘋狂冒出口水。
蔡小白知道自己這是快吐了,快速跑向垃圾桶就開始哇哇大吐。
她暈車,已經忍這個味道很久了,本來都控制住不吐了,偏偏那輛計程車上帶有的奇怪味道,讓她壓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美女,住宿不,便宜很,20一宿。有熱水能洗澡,來一間不。”
一個標準的嬢嬢型聲音傳來。
“哇,嘔–”
蔡小白充耳不聞,繼續嘔吐,而後擦了擦嘴,漱口,擦嘴,將裝有嘔吐物的袋子紮緊放進垃圾桶。
一氣呵成,拉上行李箱就打算走。
那個滿頭花髮的嬢嬢卻迅速拉過蔡小白的行李箱。
指著一個方向就要帶蔡小白去住宿。
“美女,住宿不,我家旅館便宜,環境又好,安逸得很。”
蔡小白無語。
合適嗎!
自己在吐!
一把搶過密碼箱,貌似很乖地說:“大娘,我不住,我哥還在外面等我。”
她有沒有哥哥不重要,別人相信就行。
經歷了10多分鐘的掙扎,蔡小白終於穿過了火車站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蔡小白打算在家多待一陣子再回去。
最近爸爸媽媽都在忙農活,沒有好好的幫她照看蔬菜屋。
那怎麼行呢,她還想趁年底開個屬於自己的小超市呢。
至於論文,不慌。
拿到畢業證的要求是研製一種新的新增劑或者是具體分析已知的新增劑。
她自然選擇了後者。
論文題目都想好了,回家去偶爾填充填充內容,答辯前三週或者兩週回去就成。
反正現在老師也不查人數。
蔡小白忽然想到學院隨處可見一句話:時間不長,新增劑不良。要想改良,實習期必長。
還真有道理啊。
擺爛致富嘛,怎麼舒服怎麼來嘍。
而且,為了不讓別人掀了自己的超市,她得先去把該辦的手續通通弄好。
說幹就幹,進城找了家旅社,就開始查詢開超市所需相關材料。
蔡小白並沒有打電話告知家裡人。
弄個憑證又不著急進貨,晚點告訴他們沒事兒的吧。
小旅館沒有空調,蔡小白基本沒睡著。得知葉一茜最近在家後,她便火速搬去了她家。
次日,蔡小白把行李搬去了葉一茜家後,就開始辦理各類證件。
什麼,還得先起名兒。
好在這壓根難不倒她。
小菜雜貨鋪。
完美。
緊趕慢趕,歷經一個月,蔡小白終於將所有證件準備妥當,還大言不慚地讓葉一茜去給她打工,包吃包住,沒有工資。
葉一茜聞言,立刻把蔡小白鎖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