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地選擇跑開去攔截那些跑路的衙役。
張祖德看到李清陽手中鋼叉上吞吐的金相之力,原本威嚴而又不屑的表情頓時一凝。
“六相訣?
你是靈教之人?”
李清陽懶得廢話,手舉鋼叉猛捅。
見面前的祭品不管不顧殺來,張祖德也不含糊,一張土褐色符咒往身上一拍,頓時周身土黃光芒一閃。
“區區金相之力,看你怎麼破我厚土”
噗呲!
鋼叉貫穿肉體的聲音打斷了張祖德的吹牛節奏…
“你這是什麼招數?”
張祖德詫異地抓緊叉身,滿眼不可思議。
吞吐著金芒的鋼叉只是被阻攔了一瞬的功夫,就被“大力出奇跡”的李清陽用力一鑿,直接捅穿了自己的肩膀。
若不是自己臨時避開了一些,此刻恐怕已經飲恨。
“死!”
李清陽這一捅雖然沒有捅到對方要害,但怒極的他不管不顧地頂著鋼叉,憑藉一股蠻力將張祖德硬是推出去十幾米,直到狠狠撞到一棵粗壯的大樹才停止。
噗!
張祖德後背重重撞上樹身,兩傷相加,他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放肆!我乃朝廷五品官員,你身為靈教徒
啊”
話沒說完,回應張祖德的是李清陽抓著鋼叉躍起,然後踹向他腹部的狠狠一蹬。
張祖德腹部被狠踹之餘,再也握不住借力抽出的鋼叉,五根手指被叉芒劃過,頓時整齊斷裂。
,!
“啊…我的手…”
重傷之下的張祖德頓時怒極。
一個回身旋風腿踢開鋼叉之際,一張金色符咒已然在手。符咒一揮瞬間化為符刀,朝再次持叉橫掃而來的李清陽射出。
李清陽掃出的鋼叉正好撞到符刀,李清陽只覺得手中一震,虎口劇痛傳來,險些鋼叉脫手,而符刀則直接被鋼叉擊碎,化為符紙碎片落地。
這一停頓的功夫,張祖德另一張赤色符咒已經射來。
李清陽畢竟沒練過武,反應力可不像真正高手一般,直接被符咒打了個正著。
頓時,燒死“吳三榮”的火焰再次在李清陽身上瞬間升騰而出,眨眼間就把他吞沒。
“燙燙燙
啊”
李清陽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劇烈的疼痛。
他只覺得全身都傳來強烈的灼熱感,然後是彷彿被無數尖銳的針同時刺扎,那種疼痛穿透著他每一根神經。
李清陽的毛髮在高溫中蜷曲、燃燒,發出刺鼻的焦糊。面板開始由紅轉黑,接著便開始起泡、破裂,露出被高溫灼傷的血肉。肌肉在火的炙烤下逐漸收縮,李清陽慘叫著開始不自覺抽搐,滿地胡亂打滾卻怎麼也無法擺脫這可怕的火焰。
疼痛不斷加劇,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李清陽的意識。他覺得呼吸已經困難起來,肺部擠滿了灼熱的氣息,周圍的空氣也彷彿被火焰消耗殆盡。
他的喉嚨逐漸乾澀,嚎叫慢慢變成痛苦的呻吟,直到再無聲息。
李清陽在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中倒地不起。
張祖德全程怨毒地看著李清陽,直到對方身上火焰褪去,成為又一具扭曲的“焦屍”。
直到此刻,張祖德才掏出一張天藍色符咒拍到身上。
然而內傷能治,斷指難續。
張祖德為自己的託大致殘,無比懊悔。
但此刻卻不是懊惱的時候,張祖德強忍著傷痛看向現場另一場“戰鬥”。
:()今日大吉,宜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