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有血跡啊。我又沒有受傷,所以我就猜測是在命案發生後不久,檢查翁先生屍體時沾到的。”
“謹兒,這麼說那些血是毒針刺到的地方流出來的,你手上的血裡面也有毒!幸好你沒有受傷,不然也會中毒了。太好了!”萬飛燕慶幸地舒了一口氣。
歌斯特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一切的事情都像司空謹先生說的一樣。現在兇手所用的手法是確定了,接下來該輪到指出兇手了。”田警長目光如炬,看了所有人一遍,突然抓住丁仁圖的衣領,厲聲質問道,“丁先生,兇手就是你吧?只有你才知道翁先生會假裝中毒,而且你在他假裝毒發之後也去碰過他。”
“不、不、不是我!我沒有殺董事長,他死了我的飯碗也丟了!”丁仁影象只受驚的老鼠一樣,結結巴巴地爭辯著。 。 想看書來
體育俱樂部殺人事件 III(火)
“警長,丁先生的確不是兇手。他如果真要殺死翁先生的話,就沒有必要做把毒酒換掉這種多餘的事情了。”司空謹走到兩個人前面,勸開了田警長。
“那麼司空謹先生,兇手到底是?”
司空謹以一種莫測高深的語氣說:“真正的兇手其實就是翁先生假裝中毒之後,去碰過翁先生的兩個人之中,除去丁先生以外的另外一個人!”
“謹兒,你的意思是?”萬飛燕想到這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錯,真正的兇手其實就是——”司空謹再一次掃視了所有的人一眼,然後伸直左臂指著一個人:“洪爾剛先生,就是你!”
“什麼——”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人立刻就像凍住了一樣,僵僵地呆立在原地了。
洪爾剛全身立刻哆嗦起來,虛汗像下雨一樣流了一身。他擦掉了汗,鎮定地擺擺手:“別開玩笑了,我為什麼要殺董事長。而且那些全是你編的,你根本沒有證據!你能從我身上搜到毒針嗎?”
“那種危險的東西你早就丟掉了。但是你要的證據我當然會有!”司空謹毫無懼色,嚴厲地指著他:“證據就在你的手上!”
聽到他的話,大家一致把目光看到了洪爾剛的手上。
田警長也望了洪爾剛的手一會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狀,他回過頭對司空謹說:“司空謹先生,他的手上到底會有什麼呢?”
“就是那枚訂婚戒指!”司空謹語氣沉重地說,“洪爾剛先生,你手上的戒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一個小洞?”
“這是……”洪爾剛慌得手足無措,就連忙把手藏在了身後。
“是剛才殺死翁先生時弄到吧。”司空謹淡淡一笑,說,“大家想一想,毒針如果不用什麼硬的東西頂住,再刺下去,說不定會被針背傷到自己。沒錯,洪爾剛就是剛才用手上的那枚戒指頂住針背的。我想等找到毒針之後,只要比對一下,那個小洞與針背的那段完全吻合才對!”
人們面面相覷,帶著詫異的神色小聲議論起來。
“只是我不明白,洪先生,你應該早就想到會這樣才對,但是你為什麼不用一隻堅硬一點的戒指來做這種事呢?這樣也不至於留下證據?”司空謹的聲音變得小了許多。
而洪爾剛聽到這句話,如同遭受到電擊一樣瞪大了眼睛。
“警長,毒針找到了。”這時助手又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太好了,這下事情總算是結束了。洪先生,可以讓我們調查一下你的戒指嗎?”田警長看著洪爾剛那雙閃閃發抖的眼睛,伸出了雙手。
但是洪爾剛似乎並不樂意,田警長也不客氣地往前一步:“那麼我自己來拿好了。”
說完,田警長強行把洪爾剛的手拉出來,然後就要摘下他手中的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