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展昭忙跟爸媽保證道。
“你照顧?”展媽對兒子的話很不以為然,笑道,“你自己還要人照顧呢,你怎麼照顧?”
“我平時不都是自己在家,自己照顧自己的嗎?我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不用你們費心。”展昭反駁道。
“你那是自己照顧嗎?你吃誰的?喝誰的?住誰的?花誰的錢上學的?花錢請保姆伺候你吃喝,給你開家長會,爸爸媽媽操了多少心你知道嗎?”
“爸,媽,你們放心,玉堂不花你們的錢,我的零花錢和壓歲錢給他花,我保證不費你們的錢。”
“不花我們的錢?你的零花錢哪來的?你壓歲錢哪來的?”展媽寸步不讓。
“是你們給的,可玉堂不來,這錢也是給我花,你們也撈不著花,又不會影響你們啊。”展昭爭道。
“行了,大過年的別說這些了,吵什麼啊,快吃飯吧。”好半天沒說話的展爸出來打圓場。
“爸!媽!”展昭急道。
“小昭,聽媽話,這事別想了,你想事也太簡單了,收養是有政策的,你以為誰要養就養。”
“我都問過了,玉堂在的那家愛心院是幾個好心人辦的,收養手續很簡單辦,我們家也符合政策,可以收養玉堂。”展昭忙道。
展媽臉色一沉,這小子還真是準備充分,打聽得夠仔細,手一揮,道:“好了好了,我說不養就不養,小小年紀懂什麼,還想做父母的主,吃飯。”
“我不吃了,樓下大廳等你們。”展昭放下筷子,跑出門去。
“哎,小昭。”展爸見兒子跑了,喊道。
“別管他,等會兒餓了自然就吃,大過年的鬧什麼毛病,真是跟你一個熊樣,想怎麼著就要怎麼著,半點兒不為別人想。”展媽怒火不減。
“孩子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至於連我也說上嗎?”展爸一聽矛頭轉到自己身上來了,對這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指責很不滿意。
“怎麼不至於?要不是你這爛脾氣,我兒子能遺傳成這麼倔?”展媽越想越氣,嗓門不自然地大了起來。
“我脾氣怎麼爛了?大過年的你別沒事找事,小昭小的時候都是跟著你,還不是都跟你學的,說什麼遺傳啊。”展爸把好男不跟女斗的古訓忘到了九霄雲外,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跟我學的?你可真敢說,無理取鬧是吧?你整天不著家,當著甩手掌櫃的,萬事不管,我一個人帶兒子那麼多年,你還敢說我沒教好兒子,合著我累死累活都是錯,你啥也沒幹倒成了功臣了?你是不是難受啊?是不是大過年陪我們在這吃飯特委屈啊?是不是想溜出去玩玩啊?”展媽的心頭怒火叫囂著往外洩。
“你可真是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說,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聽著滔滔不絕的嘮叨,展爸終於意識到自己再次破功,違反了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引發讓人生不如死的家庭戰爭的堅定信念,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開始消極抵抗。
“我不可理喻?你——”展媽沒有第一時間接收到這個希望戰爭結束的資訊,當然就算接收到也未必會理,仍是怒火沖天。
“我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行了吧?吃飯,大過年吵什麼。”打斷妻子的話,展爸進一步撤退,只求快些恢復平靜吧,耳朵實在有點兒累。
“是我想吵嗎?你們爺倆非氣死我才罷休。”展媽卻毫不退讓。
悠揚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綿綿不斷的爭吵,展爸很是鬆了一口氣,掏出手機一看,忙接起來,由於對這個解救自己的“及時雨”滿懷感激,對自己成功逃離轟耳神功很是興奮,語氣聽起來頗為開心:“爸,過年好啊,怎麼不等我們給你拜年就打過來了?”
“等你拜年?我怕等不到你拜年了?展毅天你可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