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腳正踏在蘇廣益的胸口上。
石正峰離開十七院之後不久,孟公瑾也走了,臨走時,孟公瑾叫高強帶著同學們繼續訓練。
孟公瑾一走,這十七院就成高強的天下了,高強和石正峰有過節,七彩、蘇廣益和石正峰又是一夥的,高強手下的幾個狗腿子想趁機教訓教訓七彩和蘇廣益,在高強面前賣個好。
七彩是女孩子,欺負女孩子讓人家笑話,於是狗腿子們就把欺負的目標選定為蘇廣益。
一個叫陸勇的學徒走到了蘇廣益的面前,向蘇廣益要毛巾。蘇廣益沒敢怠慢,連忙把一條毛巾遞給了陸勇。
陸勇拿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把毛巾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叫道:“這毛巾怎麼有一股餿味兒?”
蘇廣益愣了一下,說:“你剛拿這毛巾擦完汗,毛巾當然有餿味兒了。”
“混蛋,明明是你把髒毛巾給我,你還敢說我有餿味兒!”陸勇把毛巾狠狠地摔在了蘇廣益的臉上。
很明顯,陸勇這就是在找茬兒,無論蘇廣益怎麼說怎麼做,陸勇都要動手打他。
蘇廣益知道自己不是陸勇的對手,沒敢吭聲,默默地把毛巾撿了起來。
這時,陸勇又指著蘇廣益叫了起來,“你小子剛才說什麼?”
蘇廣益眨了眨眼睛,滿臉的無辜,“我什麼也沒說呀。”
“還敢狡辯,你剛才嘴唇明明在動彈,你敢罵我!”陸勇一記重拳打了過去,正打在蘇廣益的臉上,蘇廣益嘴角噴出血沫,摔倒在地。
陸勇和蘇廣益打起來了,學徒們立刻鬨笑著,圍攏過來看熱鬧。七彩想上去幫助蘇廣益,結果被兩個膀大腰粗的學徒牢牢地拉住了。
蘇廣益生性怯懦,捱了打還向陸勇求饒,陸勇不僅沒有住手,還變本加利,踹倒了蘇廣益,一腳踏在了蘇廣益的胸口上。
“小子,你叫我三聲爺爺,我就放了你,”陸勇臉上帶著獰笑,俯視腳下的蘇廣益。
“勇哥,我。。。。。。我。。。。。。”蘇廣益臉色青紫,喘不過氣來。
“你叫不叫,叫不叫!?”陸勇用力地踏著蘇廣益的胸口,每踏一下,蘇廣益的嘴裡就要噴出一口血沫。
“你給我住手!”
一聲暴喝響徹整個十七院,鬨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循聲望去,只見石正峰走了進來。
石正峰目光陰冷,徑直朝陸勇走了過去,擋在他面前的人,全被他一掌撥到了一邊。
陸勇看著石正峰,張開嘴巴剛要說話,石正峰就一陣風似的,來到了陸勇的面前,一記重拳打上去,將陸勇的半張臉都打塌了,陸勇像是被炮彈擊中了似的,勾著身子飛了出去,飛出數米遠,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這一幕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石正峰那攥緊的硬邦邦的拳頭,炎炎烈日下,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沁骨的寒意。石正峰扭頭瞪了一下那兩個拉住七彩的學徒,那兩個學徒就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軟了,立刻鬆開了手,哆哆嗦嗦,退到了一邊。
石正峰把蘇廣益從地上拉了起來,刀子一樣鋒利的目光,掃視著眾人,冷冷地說道:“老蘇和七彩都是我的夥伴,以後你們誰要是再敢欺負老蘇和七彩,我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石正峰那副兇狠的模樣,完全是說到做到,包括高強在內,十七院那些優越計程車族學徒都不禁直打寒顫。
這時,孟公瑾回來了,見學徒們不練習,都在那發呆,孟公瑾有些迷惑,叫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