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事情傳出去會引來不必要的非議。”面對黃斑的指責,季諺表情不變,語氣亦十分的平靜,“少爺,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如果您真的憐惜這此人才的話,可以暗中傳授,沒有必要大規模的在軍中推廣,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練武的資質的,再加上這金城塞的軍隊,濫竽充數的遠多於,實幹的人才,何必花費那個工夫呢?!”
“是啊,少爺!”一直沉默不住的仲容道,“金城塞計程車兵都是老弱居多,戰鬥力根本不行,在其中選幾個有前途的就是了,沒有必要把範圍弄的那麼大啊!”
“建昌,你看呢?!”
“我聽少爺的!”喬建昌非常狗腿的道,“不過,我想,就算這些人再不堪用,到了少爺的手裡,肯定也都能成才,就我們四個一樣,誰又能想到我們能夠在三年的時間內,成為武師的,這一切都是少爺的手段高明。”
“你這小子,拍馬屁的水平倒是越來越好了。”誰不喜歡拍馬屁的,即使知道這廝是有意為之,王通的心情還是很舒坦,或者說,這便是人之常情。
不過,經他這麼一說,季諺與仲容兩人想想也是,倒也沒有了意見,王通則得意的笑了起來。
說實在的,這件事情本來只需要他自己做決定便行了,不過王通並沒有這麼做,他是在有意的培養這四名貼身的小廝,說白了,這些事情都是俗事,對於這種有可能影響到他修行,給他造成困擾的俗事,他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心思去管,真正的實施起來,還需要靠他們四人,這也是為什麼王通在京城的三年之中,用心的培養四人的原因,他需要有人成為他在這個世界上的代言人,而這四人恰好符合這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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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的流逝,又過了一個多月,自齊海走後,金城塞完全成了王通的一言堂,後來王通撒手不管,又變成了由喬建昌四人管事,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整個金城塞的運轉,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金城塞中的這一營兵馬對王通的忠誠度越來越高,為什麼,因為王通打破了慣例,向他們傳授一般的門派之中絕不外傳的秘傳武學心法。
這是一個武道世界,武道大興,世間流傳著許多的武學功法,但是和其他任何一個世界一般,世間流傳著的都是最為基礎的武學功法,而真正的不傳之秘,都掌握在朝廷、世家、宗門的手中,普通人想要得到,難如登天,但是這一切在王通的手中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問題,功法什麼的,太簡單了,在自己的記憶之中,隨便掏出來一套,便足已稱之為秘傳,吊打一些宗門世家的不傳之秘。
而王通讓喬建昌等人所傳的乃是全真教的武學,從最基礎的全真心法傳起,如果表現出足夠的修煉資質,便會深入的培養下去,為什麼是全真教的武學?
雖然說在射鵰世界之中,全真教看起來不堪一擊,但那要和誰比,和五絕那般的人物相比,自然是不堪一擊,但是比起一般人來講,還是龐然大物的,號稱天下第一大教,而全真教又精於陣法,什麼天罡北斗陣啊,北斗大陣啊,這樣的陣法,放到武林之中可惜了,只需要稍稍改動,便能夠變成沙場戰陣,最重要的是,全真教的武學最重天罡變化,上應群星,與他的穹天暗皇圖中的一些理論不謀而合,只需要稍稍的用心改動一番,利用穹天暗皇圖的原理,便能夠將這些陣法的等級提升,借用周天星辰之力,從而形成巨大的殺傷力。
全真教,這是王通曾經一直經營的一層皮,之所以對全真教這麼感興趣,是因為他發現全真教放在射鵰這樣的低武世界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根本就是放錯了地方,全真教,包括他們的理念與武學,根本就是為了高等級的世界的準備的,這也是他來到了這個世界才發現的,全真教的武學中正平和,與這個世界的法則非常的契合,而教中一些殘章斷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