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鍛鍊的幹部。”
丁建偉點了點頭,chōu了一口煙擺了擺手說道:“人跟人,是不一樣的!”這話語說出來,不免讓秦揚皺了皺眉頭,別的不用說,就從這一句話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為什麼這廝也會被下放鍛鍊,也就明白過來,為什麼人們總是說這一次的下放鍛鍊是一次“流放”了,這個中緣由還是有一定的說法的啊……體制內推崇的是含蓄,是不顯l…是隱語,而這廝倒是好,與自己雖然有些熟絡了,可是到底jiāo情也並不是很深厚,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直言不諱的指責他人,這實在是有些那什麼的。
不過,丁建偉估計也自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些過直了,於是嘿笑了一聲,話題一轉:“待會兒,咱們可就要去覲見咱們的新領導了。只是剛才接待那兩個傢伙對咱們態度很有些不冷不熱。只怕咱們到了這裡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啊。”
秦揚聞言笑了起來:“那兩位可是日後咱們的領導啊,怎麼會對我們屈尊下顧了?咱們這次下來是要待在這三年的啊,可不是什麼省裡來的檢查組啊。”
丁建偉mō了mō頭,嘿嘿的笑了起來:“說實話,去年我在jiāo通廳檢查工作組在姑蘇的日子,還真是沒說的啊,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嘖嘖,姑蘇市真是……”
“別緬懷往昔了,立足現在吧,哥們!真沒有想到這歷史名城、兵家必爭之地現在居然淪落到這個樣子,民風彪悍也就罷了,經濟單一陳舊咱也無所謂了,可是,你,在這樣的一片天空下面生活,著實,咳咳,鍛鍊人啊……”秦揚一本正經的說了出來。
直惹得丁建偉哈哈一樂,不過隨即沉默了下去,是啊,在這樣的一方水土下生活三年,只怕對自己的身體與健康確實是一種不小的“鍛鍊”與挑戰啊。
見到丁建偉一臉鬱悶的樣子,秦揚的心裡也不好受,畢竟都是同樣從省廳裡下來到同一個地方鍛鍊的同志,可也不能夠這麼的進行打擊啊,於是笑著岔開了話題:“好了,好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老丁,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啊,嶽州這邊酒風可彪悍的很啊……可要做好心裡準備啊。”秦揚可也多少有一些拉丁建偉一把的意思,雖然酒量是一定的,可是這提前做準備的,與倉促之間被bī於無奈的,可也是有天壤之別的啊。
丁建偉拍了拍xiōng脯:“喝酒算什麼,沒有一定的量,咱可也不好意思說是從省jiāo通廳裡出來的啊。”
秦揚看著一臉得意的丁建偉,嘿然一笑:“那什麼,酒似乎應該要與jiāo通絕緣才是啊。”
丁建偉一揚眉,剛要豪情壯志的反駁秦揚的“謬論”,這m…n外已經傳來一陣敲m…n聲。
秦揚開啟m…n一看,果然是通知秦揚等人前去參加歡迎宴會的工作人員,道了一聲謝之後,秦揚與丁建偉站起身來便前去會和。
歡迎宴會就設在嶽州市委招待所裡貴賓樓的二樓包廂之中,出乎秦揚與丁建偉意料的是,這招待的規格還真不低,一共有三桌人,透過嶽州市市委秘長與丁建國的對話中得知,這三桌人力從嶽州市市委記向廣文到市委組織部的幹部一應俱全……
這前倨後恭的做法,倒是令秦揚頗為意外,看來,這也是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處長的面子所致啊。這令丁建國風得意的,也大有面子,雖然,那嶽州市市委記向廣文依照慣例還是來晚了一會兒,不過對丁建國也可謂是頗給面子。
由於秦揚等三人算得上是客人,所以,也坐在了與嶽州市市委記向廣文一張桌子上,作為地主與嶽州的大家人,向廣文的氣場自然不一般的強:“各位同志,今天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