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周鶴顫抖道。
周攀看見那樣心裡更加憤怒,沒給周鶴辯解機會:“孽障,你為何要指使王甲這麼做?你到底要幹什麼?”
周鶴是個不中用的人,被周攀強勢追問嚇得立即招供了:“父親,我也是鬼迷心竅。我只是想讓周湘丟臉。我見那二人眉來眼去,所以就指使王甲幫助他們。”
“你個沒用的混帳東西,來啊。給我打死!”
那周鶴聽到打死兩字早已嚇昏,扶著他的小廝也被嚇呆了,所以他一個沒注意,周鶴就癱倒在地上。
“澆醒再打!”周攀見狀命令道。
呼啦,一桶涼水澆下,周鶴立即甦醒過來。
這次周攀只是揮了揮手,所以周鶴還沒反應過來,屁股上已經捱了一板子。
“噢!”一聲慘叫響徹雲霄。
旁邊打板子的周鶴叫嚷,馬上好心說道:“三少爺你別叫啊,你一叫氣散了,氣一散人就不抗打,沒等夫人出來求情,你就可能被打死。”
那周鶴聽後,立即忍痛憋著不叫。這憋氣之法還真有效,五板子下去,他那小身板還能挺住。
這時陳蓉領著一群女人來到了二堂。
腳剛踏入院子,那趙姨娘和周鶴媳婦周鄭氏便向行刑處撲了過去,護住周鶴的後背哭喪求周攀:“老爺饒命啊,三郎已經知道錯了,老爺不要再打了。”
陳蓉看看周鶴浸滿血水的後背,心裡也不忍,也求情道:“這幾板子下去,相信三郎已經吸取教訓了。老爺還是放了他吧。”
“把她們拉開,繼續打?”周攀不為所動,見那幾個婦人還沒行動,一棍子打到茶几上:“愣著做什麼,把她們給我拉開。”
兩人立即被拉開,剛剛迎來新生的周鶴立即回到了地獄。因為他已經挨板子,所以這次他想昏死過去,卻沒成功。
在周鶴又被打了四五板子,人快不行時,周進似乎感覺周攀看了看自己,心裡一驚,我去,古時中講究兄愛弟敬啊。如果自己不去求情,那就是他不愛,周攀肯定會找自己麻煩。
“父親,三哥已經接受懲罰了。打死他也於事無補,何況那二人早已勾搭,三哥只是助推了一把,並非首惡。”周進來到周攀面前求道。
“知情不報,也該當打死。”周攀雖這麼說,但語氣卻鬆了許多。
周進聽後立即擺手暗示那打板子之人挺手,那施杖的本就機靈大,時刻關注著周攀動靜。當他見周進求情時,已放慢了板子,只打了一下。周進暗示他時就順勢停手了。
“當時那二人並未做出苟且來,三哥沒確鑿證據,也不好告知父親。如果他告發那二人,而父親沒找到證據,肯定會以為他搬弄是非,反而責罰於他。而他又有私心作祟,並非真的想毀我家風,所以請父親饒恕四哥。”周進解釋道。
“是啊,父親,我只糊塗不察啊,求饒了我吧。”周鶴也不傻,見周進那麼說,順勢哀求道。
“混帳,今日姑且饒了你。如若在做出如此之事,定不輕饒。”周攀罵道。
“快把他抬回去,去請大夫來。”陳蓉見周攀說道。
不一會兒,二堂又變成最初的情況了。周進看著陳蓉離去,回想剛才的情況,周進得出一個新結論,陳蓉對周進其實並不喜愛,至於為什麼,周進百思不得其解。
二堂眾人的焦點又集中到了王甲身上,只是沒好戲看了,因為周攀已經宣判,就是僅僅將王甲全家攆出周家了事。
周進見已無事,便走向自己的進學堂。
一路上,周進心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