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吃藥,這些都遺傳到了你身上,也就導致你柔弱的體質。”
黃雙蕙那長期修習佛經而平靜的心,此時卻蕩起了漣漪,高興說道:“不過這事,我得告訴家父知道後才能決定,是否讓你醫治。”
這時,一箇中年婦人來到亭子中,發現只有他二人,心中一驚:“小姐!這要是讓老爺知道了,怎麼得了。”
“呵呵,我們只是剛好遇到,我見你家小姐面色蒼白,就看了看她的病情。諱不忌醫嘛,黃參議不會生氣的。”周進說道。“你家小姐的病我能醫治。”
“是嗎?”中年婦人打量了一下週進,見他人高六尺,相貌端正,穿一身儒衫,似乎這周進是不是登徒子,說道:“這事我先我得告訴我家大人。”說完便拉著黃小姐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周進心想,也不知道是周攀這便宜老爹的運氣好呢,還是自己的人品好。如此巧合的事都能讓自己遇到。
周進回到眾妙樓,大家都在討論溫體仁被免後的朝局以及左良玉驕蹇跋扈之事。周進對於這些歷史細節並不知情,也沒去胡亂發言。
“這左良玉真該殺了,其放走賊守李自成,必然後患無窮。”孫衫憤怒地對周進說道。
周進異樣的盯了他一眼,這傢伙眼光這麼好?
“而朝野諸公卻還依仗此賊!不過飲鳩止渴。”孫衫繼續說道。
“你可有合適人選?”周進問道。
“沒有。”孫衫看了看周進說,“從你剛才的詩來看,你似乎合適之人。”
周進或許會是這麼一個人,但是他沒有給人驅使的習慣,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我可沒那功夫去操心那些事,我家裡有未婚妻和一堆可愛的小丫頭要應付,還有家父的殷切希望,現在我還得給那位小姐的醫病。很忙的。”
“男兒志在四方,你怎可沉淪兒女情場。”
周進心想,我一山寨貨不把這些家人搞定,如何立足,嘴上卻慷慨地說道:“齊家,治國,平天下。家不和何以安四方!”
周攀走了過來,嚴肅說道:“說什麼混帳話,剛才去哪裡啦?隨我來。”
來到樓外,周進悄聲說道:“剛才我遇到了黃參議的千金了。看年紀應當就是你說的黃雙蕙,另外,那黃小姐身有疾病。而且她那病或許只有我能醫好。”
剛剛周攀還嚴肅冰冷臉在聽到這訊息後,立即緩解了許多:“哦?還有這事。你們怎麼會遇到?”
“黃小姐可能想去點將臺,剛好我與孫衫在那裡。於是交談起來。”
“她怎麼會和你說她病情?”周攀疑問道。
“和你一樣,一表人才,我問她了,她就同我說了。”周進一本正經地說道。
“”周攀噎了半晌說道:“我聽說她那病是從孃胎裡帶出,那麼多年了全靠滋補,卻不見好轉,你能醫治?”
“是的。”
“然後她就信你了?”
“信沒信我,我不知道,不過兒子我和你一樣,我一表人才,她怎麼會不信呢。”周進一本正經地說道。
周攀摸了摸鬍鬚,點點頭說道:“剛才我黃大人聊了一會兒,卻突然被他的隨從叫走,不一會兒,回來就他讓我帶你去巡道衙門,說有事相商,原來就這事。”
周攀回頭看了看周進又說道:“我們進去吧,這次你可別亂跑了。剛才他們討論時局,你還是要聽的,不要讀死書。你的文章如果沒有提到時局,就會很空洞,那你的文章就不充實,怎麼入得了考官的眼,他們都是在官場混成精了的,你以為考官都是書呆子,不品其義,只看其文?”
“考官一天要看幾百分卷子,他那有時間慢慢品你的文彩。如果考官看不出所以然,直接就扔了。”
周進認真聽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