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自己來的,不是麼?
為什麼現在會是裴念?
為什麼陸紹庭不一直恨著裴念?
她整個人都往地下跌倒去,明北堯拉都拉不住,最後只能任由她毫無力氣的坐在地上。
裴念最終還是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她就聽到這病房裡,滿屋子的儀器的聲響。
不是很大,就是嘀嘀嘀的聲音。
可是這聲音,是最恐怖的,就好像是一個人在等待著死亡的聲音。
她真的厭惡這樣的聲音。
她慢慢的走了過去,拉了一張椅子,在陸紹庭的病床前坐下來。
“陸紹庭……”她叫著他的名字,連名帶姓,自從她從牢裡出來之後,便是一直這麼叫著他,要不然就是陸先生,陸總。
總之,無論是哪個稱呼,都帶著疏離,帶著刻意。
她還記得,從前,她是喜歡叫他紹庭的。
和他結婚的那一年,她會叫他老公,但是每當她這麼叫,他總是皺著眉頭,他雖然沒有說什麼,可她知道,他其實很不喜歡她這麼的叫他的名字。
但是她不管,她就裝作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