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樓,天字號包廂內,菜也是一道道上來,大家也是胃口全開,品嚐各式美味的菜餚。
只有陳青竹瞪著雙眼,口水直流的坐著,不時拿著杯子喝點香茶。
不過也沒有等待多久,服務侍者把楊慧給陳青竹準備的晚餐已經端上,一陣食物的清香撲鼻,陳青竹一口蓮蓉豆沙包,一口小米雪蓮粥,吃的也是滿嘴留香。
正當眾人吃得正酣之時,一陣驚呼。
“史書,你想幹什麼?不能進天字號包廂這個已經有人就餐。”
朱芝愛焦急氣憤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呯”
包間門被撞開。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傢伙,酒氣漫天。突然一個迾槍,可能是推門太猛,但是晃了幾下,沒有摔倒!
“史書表哥?怎麼喝這麼多呀?”
毛盛強一看來人是竟是自己表親的史家長子史書,馬上叫道。
“朱芝愛,你來看看,還說什麼客人已經就餐,你家老公自己佔著,就不能讓給本少爺嗎?”
史書看看毛盛強,對包房內陳青竹几個掃了一眼,很是氣憤地狂叫起來。
此人年紀28左右,他就是遠近臭名昭著的史家大少史書。
今晚史書在軍區招待所西餐廳沒有成就自己的英雄氣節,心中是鬱悶至極。正好一個跟班小弟看見朱芝愛出現在毛家“月滿樓”特意報告,因此史書想再次來包廂內愛的表白。
因此有了現在這一出,當他看見毛盛強也在包廂內,心裡就有點打鼓了,因為他也是懼怕這位表弟。
毛盛強很是反感史書,稱呼其“為惡一方”都不為過之,壞事做盡,一副可惡至極的嘴臉還想著染指自家媳婦。
“史書表哥,今晚我就不跟你計較,我要陪幾位客人,你自便!”
毛盛強口氣是有點冰冷地說道。
話說雲城,史家和毛家本是表親關係,現在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之勢。二家由於生意競爭和一些利益,絕對是水火不容之勢。毛家的生意很廣泛,零售業、製造業、金融業、運輸業、農業和畜牧業、服裝業等等,反正關於民生的都和毛家有關聯。史家,金融業與毛家有交集競爭,為了搶奪生意對自己表親毛家都使用陰險手段,甚至強搶豪奪,史家最根本的利益在當地就是打手滿街,房地產是他們最大的收入,這次他們認為換屆朱靖上臺,怕是要動他們地產產業,這樣他們家族就會遭受巨大的損失,因為很多房產史家是不正當手段霸佔的。所以這個史書就是像一坨屎一樣時不時想著接近朱芝愛。
“盛強表弟,不要以為老子不敢動你,把老子逼急照樣滅你全家!”
史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知道自己理虧,這段時間確實經常小事大事找毛家一些麻煩。不過嘴巴是硬扛到底的。
“史書表哥,晚上墨竹金礦的事情我就別計較了,不要以為人不知鬼不覺,你告訴史敬畏下次遇見,不是十幾個廢人,連他一樣收拾!”
毛盛強其實心中還是比較憤怒的,雖然他廢了史家十幾個偷襲者,但是自己礦裡也是損失十幾個守衛。史敬畏,史家二少,是史書的同胞親弟弟。
話說史家的史敬畏傍晚時分,趁著毛家墨竹金礦工人關礦下班的忙碌間隙,帶著彪悍的境外特種退役武裝人員襲擊金礦守衛。當時造成毛家守衛隊員死傷十餘人。毛盛強正好今天是輪崗到墨竹金礦每月的安全檢查和慰問礦工,毛家有這樣的規定(人情世故要做好善待為自己創造財富的人,還有施工現場的安全是要必須保障,每月的例行已經持續好幾年)。正好當時史敬畏在遠處指揮人員攻擊的時候,毛盛強下到千米之深的井道在仔細檢查著每一處最容易發生隱患的坑道及庇護所。聽到礦井上“鐺鐺鐺”緊急地敲打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