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面吸,還是出去外面?”希爾瑟問起沈確。
“在軍營的時候他是在外面吸菸,後來他只有心煩的時候才在書房吸菸,再後來他不吸了。”
希爾瑟就靜靜的望著景唯紗。
說起沈確,他看到,小雌性眼睛都亮了,在光燈下熠熠生輝,像是星星一樣。
希爾瑟胸口酸澀。
面對北昭國那兩個小子她滿眼愛意,看他的眼神是害怕和畏懼。
“雄性基本不吸那種雌性煙,說實話,他吸的煙,在雄性看來很娘。”他承認他說這話是在酸沈確。
“可是他一點都不娘!”景唯紗極力反駁。
“那你出來找弗林萊奧,他知道嗎?”
景唯紗心頭一梗。
洛昂應該和沈確說了吧?
見她不說話,希爾瑟柔和淺笑,“戰場這麼危險的地方,生崽不久,正常雄性都不會讓自己的妻子過來。”
“紗紗不顧危險跑到這裡來,弗林萊奧那小子命真好。”
他應該更嫉妒弗林萊奧那小子才是。
景唯紗不想再持續這個話題,她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回洛昂那裡去?”
“等這場仗打完,下次休戰。”
“那會是什麼時候?”景唯紗追問。
“說不來,短則幾天,長則十天半月。”
“你留我在這裡,就不害怕我竊取你的戰略情報嗎?”
希爾瑟笑容加深,溫柔而爽朗,“你想要,和我說一聲,讓我送給你就好。”
景唯紗看著希爾瑟的臉,心有那麼一絲絲的鬆動。
他的樣貌和沈確的丰神俊秀,洛昂的儒雅俊美都不同,屬實是硬帥長相,英氣又野性。
但他們都有個相同點,那就是具有很強的,雄性獨有的攻擊性和侵略性。
“不用,我不要。”她相信洛昂。
畢竟洛昂貌似就沒打過敗仗,基本上都是平手。
和景唯紗說了這麼多話,希爾瑟心情都愉悅了很多。
他在想,小傢伙應該是沒那麼害怕他了吧,都願意跟他聊天了。
算是一大進步,再接再厲吧。
夜間,炮火聲已停歇。
希爾瑟把床讓給了景唯紗,自己靠著床沿睡在地上。
景唯紗身上還裹著洛昂的風衣不肯脫下,躺在不算太寬敞的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同樣無法入睡的還有希爾瑟。
那縷讓他無法忘懷痴迷不已的玫瑰花香一直縈繞在鼻尖,日思夜想的小雌性觸手可得,勾得他本就難以束縛的野獸更為狂躁暴怒。
可是他不能再那麼做,她不願意,他絕不會強迫。
景唯紗悄悄挪到床邊,撐起身子,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