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瑟大步流星的衝過去,顧不上抽斯圖亞特,解下自己的外套大衣裹住景唯紗,把景唯紗從斯圖亞特懷裡奪了出來。
從寬厚溫暖的懷抱裡離開,景唯紗發出一聲軟綿綿的嬌吟,許是累壞了,扭頭貼近希爾瑟懷中,往溫暖的地方鑽。
小雌性毫無防備的主動親近,讓他既心疼又開心。
她和斯圖亞特在一起,不難猜到是喬隱那小子沒能保護好她,遇上了斯圖亞特,被斯圖亞特半道把人截胡了。
怪他太高估喬隱了,就那點能耐,還敢從他手裡搶人。
早讓他送小雌性,或者是讓小雌性再留在他身邊幾天該多好,至於讓她遭此一罪嗎!
“你現在立馬和她把標記解除掉。”
希爾瑟目光掃過斯圖亞特,金眸中是霸道至極的雄性壓迫感。
斯圖亞特有條不紊的給自己穿好衣服,坦蕩的看著面前的大侄子,“我拒絕。”
“你強迫了她,有什麼資格拒絕?”
昔日那兩個小子針對他的行為,今天他算是拿來針對別人了。
“你看到我強迫她了?我們是心甘情願的。”
“我不相信她會讓除了北昭國那兩個小子以外的陌生雄性碰她!”
“陌生雄性,你是你在說你自己麼?我覺得我不算陌生雄性,我曾經和她朝夕相處過半個月,那半個月裡,我們同床共枕,她主動吻過我,那個時候她就標記過我。我能恢復意識重見天日,還是她的緣故。”
他還看過小玫瑰花的原形態,應該屬於是她最親近的雄性了。
斯圖亞特的話讓希爾瑟愣住了。
原來他一直都是有記憶的,他擄走小雌性的那段時間裡,原來和她關係都那麼親密了……
難怪當時弗林萊奧對他開槍,小雌性會那麼擔心……
“就算是我強迫她了,希爾瑟,你又是什麼野男人,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和她解除標記?”
這次,斯圖亞特一點沒給這個侄子留情面。
其他方面都好說,他是小叔,得讓著侄子。
可是對於愛人,只有懦夫才會拱手把愛人讓出去。
“我是她的第一個雄性,她長子的父親,你說我是什麼野男人?”希爾瑟眉峰一挑,森冷的目光寒冰般刺骨。
要不是他還抱著小雌性,已經對斯圖亞特動手了。
“喲,我的兩位將軍這是又要打架?”一道冷淡低沉帶著細微磁沉的男聲漫不經心的響起。
伴隨著悠閒的腳步聲,難得換上戰鬥服的金髮男人雙手抱胸進場。
阿勒嘉直接忽視了裡面的另外兩個男人,狹長的鳳眼低垂,視線一直落在希爾瑟懷裡的雌性臉上。
“真漂亮,不愧是能把我的兩位將軍和兩個勁敵都迷得神魂顛倒的雌性。”他毫不避諱的誇讚道,語氣略顯輕佻風流。
剛才他收到訊息,是希爾瑟的下屬傳遞來的資訊,說害怕兩位將軍打起來,原因是斯圖亞特和希爾瑟的雌性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
身為皇子,他剛看到訊息可是就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就怕他的兩位將軍自相殘殺。
希爾瑟抱著景唯紗側過身去,拒絕讓阿勒嘉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繼續看自己懷裡的小雌性。
“昨晚戰況那麼惡劣,北昭國兩個小子真是把我們往死裡打啊,兩個比瘋狗還瘋,我就知道他們兩個都是為了這漂亮雌性,我都想把她搶過來威脅那兩個小子了。”
“結果我的兩個將軍倒好,關鍵時刻讓我一人孤軍奮戰,你們叔侄兩個,躲在山洞裡搶雌性。”
阿勒嘉語氣裡充滿了恨鐵不成鋼,怨氣滔天。
為了雌性喪志的雄性,在他看來,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