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那日,你跟我師父在這鼎中有沒有……嗯,你懂的……”他忽然用龍爪搔了一下龍頭,猛醒悟過來,原來這大地溝壑上,到處都是湖泊水漬,連早已乾涸的河床,也都浸滿了河水,汩汩而流,原來是自己那日故意往鼎中所倒注的茶水!
歡天喜地周公茶!
那可是整整一壺茶,傾入這本體也比茶壺大不了多少的鼎,其實就已經弄得汪洋一片了。
玉狐狸夫人原本十分沉默,甚至帶著幾分羞意。這時沈皓沒皮沒臉地點出那點尷尬事來,俏臉更見羞惱,嗔目怒叱道:“好你個好皮臉,還有臉還說!”
提起玉掌,便往沈皓的龍頭上揮來!那纖掌揮動之際,掌心瑩白如玉,華光四繞,五指如峰,便似從天穹壓下,嘶嘶冷氣如龍,在指掌間纏繞飛舞。
沈皓居然不躲不讓,龍頭側過,避開那堅硬的龍角,而是以龍額硬接了她這一掌。玉狐狸夫人雖然仙力受損,但這一掌從天際打下,仍然將沈皓打得頭骨欲裂,眼冒金星。
“你……你為什麼不躲閃?”玉狐狸夫人,提起第二掌,便不再擊下,怒視著沈皓。
沈皓苦笑道:“如果你非得打我幾掌,才解得了氣,那我躲什麼?反正你受傷在身,又不能真打死我。”
玉狐狸夫人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收起玉掌,轉身便走。她很想一揮袍袖,但那襲華美的袍子,卻是那老侏儒所有,極其短小,披裹在她修長的嬌軀上,兩隻玉臂半。裸在空氣中,如白玉蓮藕。按耐不住鬱氣,玉掌胡亂揮了幾下,擊得地上土石崩飛,裂開一條巨大的裂縫來。
沈皓在後面遠遠地跟著,看她背影,修長的腰身,在那華袍半裹下,露出白玉般的豐。腴肌膚來,甚至兩條頎長的玉。腿,還有那高高隆起的臀,也似乎要掙脫那袍子的束縛,如裂袍而出。
沈皓竟不敢再跟上去了,摸了摸鼻子,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覺,暗想,我真是暈了頭,不能再隨意惹她了,否則自己一個失控,那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恐怕都將分崩離析。
玉狐狸夫人,雖是絕代的尤。物,有著懾人心魄的美貌和性。感,可她身份不一般,是師父玄天宗,九華宗宗主無妄真有,還有金蛇神君卓煙塵都為之瘋狂,痴纏一生的戀人。更關鍵的是,她還是小夭那小狐狸的母親。
沈皓掉轉龍頭,追上那一男一女兩名最後殘存的修士。那女修士四十餘歲的年紀,雖飽經風霜,但仍頗為標緻,身材高挑。而男修士也是同樣年紀,一臉絡腮鬍子。兩人緊緊相隨,顯得關係密切,也遠遠地躲開了沈皓這個“小魔頭”。十餘名修士,死得只剩下這兩人了,也只有這兩人互相扶持,才能夠艱難的活下來。
沈皓在半空中攔住了他們,嘻皮笑臉道:“我非常感謝你們第一次的饋贈,只是你知道,我沈皓修蒼龍之典,對衣服的消耗實在太大了。沒有辦法,你還得再饋贈第二次。”
那男修士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衫,也早已破爛不堪。他狠狠地盯著沈皓:“你可以變幻龍軀,要什麼衣服?”
沈皓笑道:“你們倆一看就像是有一腿的,搞也搞過了,還要衣服幹什麼?若不饋贈第二次,到時候可別怪我討要你女人的衣服了!”
男修士臉色一變,看了看那女修士,兩人懼是惴惴不安。男修士無奈,只得解下長衫,拋給沈皓,而自己只剩下了遮羞的衣物,極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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