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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東西,他以前未曾在意。如今……

他早已說不準這種心情。自花璟跳下誅仙台,他方才知曉那些她為他做過,而他不曾知道的事情。他開始心疼,為那時的花璟。在知曉花璟曾為他做過的事情,他哪怕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都難免覺得心疼,那花璟呢?又該痛成什麼樣子?

“不過呢,那位上神也並非完全不在意神女。你知道嗎,在神女的記憶裡,有一座宮殿。宮殿後面有一個好大好大的庭院,院子裡有一株榴樹,要四五人合抱才能圈住呢。”昔蕪站起來,指著眼前一顆掛滿紅色絲緞的姻緣樹道:“喏,比這個看起來還要大呢!”

昔蕪昂首,望向那些被風吹皺的絲緞。她道:“那棵樹便是上神為神女種下的,所以沒事的時候,神女便喜歡跟這棵樹待在一起,將自己的心事和願望統統說給它聽。”

那棵樹,確實是他為她種下的。時間過的太久,他早已忘記最初種下時,是因著什麼緣由。

昔蕪見離淵只是沉默,想著他或許是對這個故事不感興趣。想想也是,道士的話應當也算是出家人,清心寡慾的久了,自然而然對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看得淡薄些。其實對於這個故事,昔蕪也並沒有太深的感觸。也僅僅只是將它當做一個故事而已。只不過自己看過了,還想找個人說說而已。

或許是她心口處裝的是塊石頭的緣由,很多事情,在她看來,沒有難過或者不難過。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她偶爾會想問一下那些故事裡的主角,究竟值不值得。

離淵不同她說,她也覺得沒意思,癟了癟嘴,歪著頭看向遠處的一塊石頭,就像是見著了糖的小孩子,喜滋滋地跑過去了。

那塊石頭個頭挺大,比昔蕪還高出兩個頭來,立在奈何橋前。

硃砂篆刻著三個字,三生石。

說書人常說,三生石上定姻緣。昔蕪本以為是說書的為了烘托戲本子的纏綿悽婉,胡編亂造的事物。沒想到,竟然真的在陰司見到了。昔蕪湊過去,拿指尖在上面撫摸過哪些個被刻得密密麻麻的名字,忽而覺得既然見過了這三生石定然得留下些上面當個念想。

琅邪山昔蕪到此一遊?

不好不好,昔蕪搖頭。當初孫大聖就是因為在佛祖枝頭上寫了這幾個字,是以被壓在了五指山下整整五百年。

想了想,昔蕪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品性高潔。抬手靈光一閃,指尖便握住了一支毛筆。這支毛筆可有些年頭了,也是昔蕪早前在七夜那裡搜刮來的。平日裡也沒多大的用處,大抵就是能夠在書寫的時候,既不需要硯臺和松墨,能寫的入木三分且千年都不會褪色。

昔蕪覺得這玩意用在此處,那可是極好的。

離淵劍昔蕪拿著筆在三生石上一面寫,一面摸著下巴偷笑。原以為是在那三生石上寫下了她自己的名字,等離淵走近了,方才看到,原來這丫頭寫的是:

七夜墨衣

“……”蠅頭小楷寫得異常娟秀,離淵卻被定在了原地,說不出是怎樣的感覺。

這邊,昔蕪收了筆,露出一幅得意洋洋的模樣對離淵道:“你說,他們日後定是會感謝我的吧?”

“不過呢,這事兒你可不能同初一說,不然他下次就再也不幫我畫人皮了!”

說道人皮,離淵想起七夜對他說過花璟容貌全毀的事情。望向昔蕪如今清秀的面容,離淵問:“你原本的樣貌……”

“當然是不能見人啦!”昔蕪揚手往爾後一揮,說的格外輕巧。她不是凡人,況且初一做的人皮戴的也極是舒適,容貌本身於她來說也並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反正就算她滿臉瘡痍地在琅邪山亂逛,也沒有妖怪會嫌棄她,亦或是對她那顯得有些猙獰的面容顯得有些害怕。

知曉她容貌毀去的緣由,離淵心中並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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