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本意就是想與原承天來場生死之戰,以便趁機解印了,哪知道這原承天不解風情,竟要破塔而出。
情急之下,背後升騰出兩道黑氣,從黑氣之中,顯出一名黑甲神將來。這名黑甲神將左手持刀,此刀一動,便是雪花飛舞,右手則持著陰風劍,這便是風王的法相,風雨黑神了。
風王的陰風劍被法相用了,乾脆就將頭頂金冠中的暴風珠取在手中,如此就可用這三寶,齊攻原承天了。
奈何不等他和法相動手,一道身影掠了出來,攔在風王面前,此身影卻是女修,正是獵風了,就見獵風笑道:“風王,你既然喜歡廝殺,獵風便來陪你。”
風王怒極,怎的這原承天便小看了自己,只派了侍將出戰,心中含憤,身後法相刀劍飛舞,那塔中立時就變了成風雪世界了。
只是這寒風冷雪用了其他修士身上,或可一舉制住對手,可在獵風面前,又怎能有用?
當初獵風所用的寒潭炁刀,其寒意只怕被這陰風更盛了。當即也不理會寒風刺骨,手中太一神刀,就向那風王胸口刺來。
風王見獵風出手極快,而這一刀隱藏的法力,也是非同小可,心中立時又轉怒為喜了。
那原承天要去救公子我,自是不肯在此留連了,可這獵風身子了得,神通不俗,說不定亦能助自己解印了。
於是哈哈一笑道:“好,本座便來鬥你。”其心情變化之快,果然就好似那天氣一般。
那法相見獵風出刀極快,自是護法當先,將搶先抬起雪刀來,架住獵風一擊,這也是風王心中盤算過了,若是還是如剛才一般不去招架,只怕這獵風也是心中狐疑,不敢真的來攻。
不如就與獵風周旋一二,等其鬥志大盛時,就要放她過來,傷及自身,也好解了封印。
就這麼擋了一掃,無界之劍已在雪塔上刺出一個洞口來,此洞口雖只有拳頭大小,卻也足以讓原承天鑽出去了。
塔外亦是雪花飛舞,那陣法既然轉動起來,自是將這四周的陰風寒氣盡數聚在陣中,若是尋常修士,只怕在這陣中呆上半刻,身子連同體內真玄,就要運轉不靈了。
但原承天修為驚人,怎懼這陣法寒氣,神識祭施無礙,就要在這陣中尋到公子我。
按理說這陣法一旦施行,陣中處處皆是自成小界域,那公子我被藏在何處,又怎能尋到?
但原承天既然對這陣深瞭然於心,這陣中的奧妙之處,在他看來,也等同於掌上觀紋。陣中的小界域,自然也阻不住他的神識了。
他在動用神識察看四周時,自然心念中就是一動,要和金偶恢復聯絡了。
哪知道心念之中,卻是空空如也,那金偶身在何處,竟是懵然不知,就好似金偶已然消失了一般。
原承天此一驚非同小可,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原來這陣中高空處,有毫光下落,分明是祭一件法寶了,而就算不去動用神識,只用目力來瞧,也瞧出那是魂王的護魂傘。
原承天這才明白,正因為有這護魂祭在頭頂,自己與金偶的聯絡也就此中斷了。不僅如此,那獵風明明近在身邊,自己的心神之中,也與她斷了聯絡。
那魂王主控世間元魂,手中的這件法寶,自然可以摭敝元魂之間的聯絡了。這陣法有這護魂傘一罩,便是萬息不入,人人都陷入各自為戰的境地,這也難怪公子我諸修被困此處後,皆被三王所殺了。
情形雖是如此危急,原承天倒也不慌,那風王的手段,原承天也算知道了七七八八。以獵風的法力,雖不足以將此人斬殺,卻也是足以自保的。
而自己亦有把握獨鬥魂王,搶出公子我來,只需救出了公子我,就可再返身去和獵風含擊,共同殺出颯風原。
護魂傘雖高掛空中,卻瞧不見魂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