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很窄,兩人又一時沒有注意到麻袋,所以麻袋的一頭就“咚!”的一聲撞在了門框上……兩人倍感抱歉,把麻袋揉了一揉,快速的竄入了門。
這裡不是別處,正是賞寵閣的後門。
此時,蘊兒正在房間裡端詳一個小瓶子,那是一個放著白色藥丸的小瓷瓶,一個小瓶中有幾百顆白色小粒。這是在火燒公主府後院的時候發現的,當時這種小藥瓶擺了整整一個房間。
銀伯在一旁細心的報告:“小姐,我今早去找過點化師,他說這種藥丸是專門給三等靈寵吃的,它們吃了之後,馬上就會聽從主人的命令,對目標進行瘋狂的攻擊。”
“也就是說,公主就是靠這個才讓三等靈寵攻擊我?”蘊兒問。
“嗯,是的。”銀伯回答,“這種藥丸的藥效很大,三等寵在攻擊之後,就會因為體力耗費過多而相繼死去。”
我去!
蘊兒暗暗磨牙,這種行為顯然就是不把三等靈寵當生命看了?作為一等靈寵的她,如何能坐視不理?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變態行為發生?!
你爺爺的!
看她不爆了這個公主的菊花!
蘊兒想到這裡,手指緊緊的捏住了白瓷瓶。
這時,昨夜跟著蘊兒“打砸搶燒”的兩個小混混扛著一個大麻袋進了門來。兩人和撿到了大寶貝一樣,眉開眼笑的,他們將麻袋往地上一扔,雙雙拍了拍手,笑的十分歡暢,對蘊兒說:“小姐,我們早上盯梢的時候,逮到好東西了。”
蘊兒往麻袋上瞟了一眼,麻袋還在扭動,但是幅度不大。
“什麼東西?”蘊兒奇怪的問,麻袋的一頭隱隱的往外滲血,“還受傷了?”
小混混甲笑著說:“剛才進門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撞到了頭還是腳,但是也沒什麼大礙。”
小混混乙繼續說:“我們見公主府的管家對這個人畢恭畢敬的,就知道他一定不簡單,我們猜測可能是準駙馬,我們就劫了他來,讓公主沒了男人,看她還怎麼囂張!”一提到這個,小混混甲乙兩人還默契的相視一笑。
準駙馬?
蘊兒雖然覺得抓到準駙馬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對於兩人的作戰方針還是比較認同的。
那就是——
讓公主沒了男人,看她還怎麼囂張!
對付女人,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從她的男人入手……
蘊兒對兩人進行了口頭表揚,吩咐人把麻袋給開啟。於是,麻袋一開,從裡面鑽出來的男人登時讓眾人目瞪口呆。
蘇之謹一身鮮亮的紫袍上已沾上了灰塵,稍顯破敗,他一張俊朗白皙的臉上,流淌下一條血痕。一雙漠紫色的眼睛卻沉鬱而從容。
蘊兒看著他蒼白卻俊朗無雙的臉,心中一緊,脫口而出:“蘇……哥哥?”
蘇哥哥?!
眾人聞言,登時大驚。
銀伯的下巴也差點就驚到地上了——
他對蘊兒那是千護萬護,從何處又突然蹦出來一個蘇哥哥?!
那小混混甲乙也看的目瞪口呆。
蘊兒見蘇之謹的頭被撞傷了,心疼萬分,她上前來,問蘇之謹:“蘇哥哥,你受傷了?”
蘇之謹見是蘊兒,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他舒緩的笑道:“不礙事,我們又見面了。咳咳咳——”蘇之謹說完就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蘇之謹這一咳讓蘊兒的心也吊在了嗓子眼裡,蘇之謹的玄力她是見過的,若不是他主動束手就擒,她的兩個手下是萬萬動他不得的。
“蘇哥哥,你怎麼會被抓來?怎麼沒有反抗?”以他的玄力,脫身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蘇之謹聞言優雅一笑:“幸虧我被抓來,否則也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