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話都有點疙瘩了,他深怕陳凱順手一刀也把他給切了,當然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出現。如果說陳凱殺治安官還是有理由的話,那麼殺了旅店老闆那就會背上城鎮通緝的,而且搞不好還會被神殿處罰。
“那麼能不能幫我準備一個房間呢?”陳凱儘量用平和的聲音說著,只是配合他的動作怎麼看都有種讓人奇怪的滑稽感。因為他一隻手正倒拖著吃撐的小傢伙,肥肥的肚皮顯示著小傢伙那吃撐的肚子,
“什麼?這位大人您還打算住在城裡,這…這,難道你不擔心鎮長派人來抓你嗎?”旅店老闆聽到這句話有點震驚,同時更多的是害怕,心裡想著對方僅僅是吃了一頓飯就差點把他半個旅店毀了。要是住一晚上那還不把整個旅店給拆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小旅店已經發生了一場血案了,要是在發生一場慘案那起不代表著他不用在這個小鎮裡面混了。
“當然沒關係,我想哈納維鎮長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前馬賊頭子難為我的”陳凱那猙獰的笑容在旅店老闆和周圍幾個士兵看來簡直比惡魔還可怕,身為一個內陸小鎮的居民無論是旅店老闆還是這些只知道敲詐商人士兵估計一輩子都沒有見過惡魔的樣子,他們最恐懼的可能也就只是在平原上橫行的馬賊而已。面對和惡魔戰鬥了近兩個月的陳凱,他身上散發的濃烈殺意讓這幾個可能只會欺負小賊計程車兵差點都尿褲子了,更別說最多殺殺雞的旅店老闆了。
最後旅店老闆戰戰兢兢的為陳凱安排了一間安靜的房間,同時也是整個旅店中唯一帶著單獨浴室的房間。當房間中傳來嘩嘩的清水沖洗的聲音時,扎拉比老闆彷彿看到了一個面色猙獰的神殿騎士正在用刷子清洗滿布血液的盔甲的情形。
“啊~~~~~”凌晨五點的時候,我們可憐的旅店老闆扎拉比先生在一陣慘叫中驚醒過來。他那高達八度的男高音成了整個小鎮早晨最響亮的起床號,只不過大部分人都是在憤怒的咆哮聲中從溫暖的被我裡爬出來的,而導致可憐的旅店老闆做惡夢的陳凱則依舊安靜的睡著。事實上他本人完全處於離線狀態中,正在現實裡和自己的父母通著電話。等到電話結束的時候,陳凱感覺自己已經徹底虛脫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應該已經算是新新人類的父母竟然還會糾結於媳婦這個問題。他感覺為了應付自己父母那可笑的理由,什麼把自己媳婦帶到影片面前看看什麼絕對是非常頭疼的話題,所以他整整撤了近一個小時才把自己那犯小孩子脾氣的老爸老媽給搞定。這種疲累的話題讓陳凱覺得比在遊戲中戰鬥一個小時還要累,因為他為了編出話語可是花了很大的精力。
“呼~~總算回到遊戲,真累啊”當陳凱從遊戲中那張有點硬的木板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而當他走進還沒有完全收拾好的旅店大堂的時候,旅店老闆那****不振的表情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大體上陳凱可以猜出對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無外乎在昨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太大沒有睡好的緣故。
陳凱離開哈納維小鎮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在騎著斑點走出小鎮的時候他看到了邊上守衛城門的新任治安官。對方在陳凱走出城門的時候恭敬的抵上了一個錢袋子,換取了陳凱揹包中那尚躺著血的安拉蘇的腦袋和他的身體縫合以後吊在城鎮的城門外。掂量了一下錢袋子中的金幣數量,陳凱覺得這個新治安官非常的好說話,起碼他沒有剋扣賞金,完全是全額支付的。只不過陳凱不知道的是,新任的治安官的確沒有貪汙他的賞金,但是貪下了那些和安拉蘇這個曾經的馬賊頭子有仇的商人的花紅。比起賞金來說,商人給出的花紅也不是一個小數目。這讓後來瞭解了訊息的陳凱鬱悶的整整兩天,因為那些花紅至少有一萬金幣了,比起安拉蘇那隻貪半成的比例這個治安官顯得更加的貪婪。
在得到賞金以後,陳凱跟隨著一批前往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