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好可怕,我嚇的近乎窒息。衝我下毒手的惡魔,味道餿餿的,像發黴了一樣,我特別的討厭,然後他打我,咬我。後來又換了一個味道香香的惡魔,手段差不多,和章章姐說的很像。”
然而,這七段記錄僅是七位模特遭遇囚禁的序幕,她們只記得第一個禍害自己的歹徒一些特徵,接下來的數十個小時,不知輪換了多少人,淼淼能記到第二個,其餘的六人早達到了崩潰、恐慌的境地,很多想不起來了。
大概每隔五個小時,歹徒便將她們的臀部抬高,拿一個罐子裝排洩物,事後還能貼心的清洗乾淨。
芭蕉雨的於燕和廖姐趕到天南四院,望著旗下七位痛不欲生的模特,不知如何是好,慌忙的通知了她們的家人。我叮囑了二女千萬要看緊這七位模特,因為不止一人有過輕生的念頭,千萬別發生人救出來了再承受不住精神壓力自殺的慘況。
……
蔣天賜開車拉我和林慕夏前往市局,老張、小白等鑑證員早已準備就緒,精華液的樣本送來了,他們撲入化驗室開始鑑定DNA。因為精華樣本是透過模特的面板、地上、私處流出的,膠狀、水狀、淡黃、慘白等混亂不堪,極有可能數人的混合在一塊,所以難度增多了不少。
趁此空隙,我們查了下城北香泉鎮91號戶主的資料,原來戶主早在五年前,就攜妻兒老小舉家搬遷到加拿大,把房子託付給中介賣,卻始終沒有售出,只能迫於無奈的荒置了。
“狂徒們不知道透過何種方式,知曉了此處的院子有間大地窖。”林慕夏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她道:“現在我最為疑惑的,他們這次作案只是單純的滿足淫慾,沒有一絲殺心,玩夠了,還好心的留下手機供哆哆報警。似乎不像是天紋乾的……凌宇,你的意思呢?”
“懵了!”
我稍作分析,霧繞雲翻的道:“這件案子,與天紋復仇案,真的不像。莫非天紋殺著殺著沒得殺了,他就變態了?僱了一幫子情望燻心的敗類?但按他的特點,七位模特必死無疑,結果全玩壞了給送了回來。”
“憑模特們的親口描述,這一夥狂徒至少有六人。”林慕夏的手指繞住劉海,她凝重的道:“暫且稱他們地窖囚禁狂,今天光顧著安撫模特們了,此時天色已晚,等明天,我們再跑一次案發現場。”
老蔣憨乎乎的道:“依我看,這些人指定被臥龍復體了。娘個蛋的,我頭一次見到這情景,嚇的我腿到現在還是軟的。”
“案子的情況越來越亂……”我揉動直打架的眼皮,提議的說:“咱補會覺吧,興許明天開始將忙的焦頭爛額。”
……
凌晨三點,老張等鑑證員返回辦公室,推醒了我仨,他攤了攤手道:“提取到了九個人的DNA,但資訊庫中均無相關的收錄,作案者們沒有被採集過DNA。”
“我猜到了。”
林慕夏澀澀的笑了笑,她無奈的道:“地窖囚禁狂敢給模特留手機,他們就不怕留下證據給警方。”
蔣天賜迷糊糊的道:“事已至此,大家先睡覺,天亮了再行動。”
“老蔣你得把精神養好,最近開車全指望你了。”我有點睡夠了,來到洗手間往臉上潑了把冷水,精神抖擻的返回了鑑證科。林慕夏正和老張閒來聊天,午夜講一些懸乎的事,很助於提神,她便說起了張雨雨案的“兇蟾”,好奇的道:“張老,您見多識廣,又有不少朋友是生物學家,您有沒有聽過紫陰獨睛蟾?”
“紫陰獨睛蟾?”
老張生了皺紋的眼皮一顫,他猛拍大腿道:“那天的金幣,正面的蟾蜍標記,就是它!我當時感覺眼熟,但老來多忘事,經你一提,想起來了!”他在抽屜裡翻找出鄧陽沙家發現的那枚金幣,示意我們湊頭過來,他指尖戳向蟾蜍圖案的眼睛,“你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