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五行、六合、八卦等,雖然科學無法證明其存在,但它們像極了一種遙遙互應的磁場,看不見摸不到卻真實存在的。”
“玄學?”我笑了笑,打趣的道:“咱等凡人哪能琢磨透,身邊的例子就有個,斷命老人。”
“哦……”
林慕夏返回桌前倒了杯水,她咕嘟嘟喝了口道:“我們準備提審吳真真吧。他的病不僅符合案情,還有,平時吳馨幾乎天天清早離家,深夜歸來,所以吳真真具有充分的作案時間。”
“嗯。”我給寧疏影打了電話,道:“帶吳真真到審訊室,過五分鐘開始審訊。”
抱起事先整理好的三浦鎮衛生巾連環殺人案,我們來到了審訊室。
很快,寧疏影將拷了重銬的吳真真拖了進來,直接仍到審訊椅上,動作簡單又粗暴。
吳真真的手腳不停顫抖,哈喇子滴滿了衣服,他的五官扭曲的,跟擰花的包子,奇醜無比,其實戶籍系統中他的證件照挺帥。
“咳、我們知道你好了,別裝了行不?”林慕夏冰冷的道。
吳真真的回應,只有抖……抖……抖……沒完沒了的。
“凌宇,上電擊劍。”林慕夏不耐煩的道,這種裝傻充愣的存在,不用點手段就“金口”難開。
我掏出黑亮的短棒,遞到嘴巴前吻了吻,“哥們,你該發威了。”我按動密碼,藍色電弧纏繞的劍身猛地延伸,閃動於吳真真呆滯的瞳孔,並一點點的放大。此刻,我手控制著劍尖離他的眼睛很近,他似乎無動於衷。
小樣,以為我真不敢電你?
“哧哧、噗嗤!”
防身的武器在我手上進化成審訊利器,劍尖下調抵在吳真真的左肩,藍色電弧像飢餓難耐的漢子看見了白花花的大饅頭一樣,瞬間攀附向他的身體。
吳真真的四肢徒然小抖變大抖,腦袋搖動的頻率隱隱有把眼球甩離眼眶的架勢。
撤回了電擊劍,他持續抖了兩秒,忽地停滯,歪倒在審訊椅,舌頭啷噹在嘴外,賣相極為的駭人!
我胃部翻江倒海的蠕動,喉嚨一滾,感覺到一股子熱流湧向上方,我忍不住了,急忙捂住嘴,伏在床前哇哇狂吐。不愧是愛雞隨雞、愛狗隨狗,林慕夏和我的表現沒區別,直接走到牆角的垃圾桶,只不過她吐的少了點,然後喝水潤了兩下喉嚨,吐乾淨。
寧疏影遮住眼睛,他開玩笑的道:“給案犯現在的模樣拍個照片,放大一百倍掛在城牆上,堪比生化武器,勝似千軍萬馬!”
“老子當警察以來,第一次是被醜吐的。”我虛脫的坐在椅子上。
林慕夏深以為然的說:“同感。”
寧疏影接了盆冷水,直接澆在吳真真的腦袋,反正錄影沒開,想怎麼折騰都行,只要出發點是好的。
吳真真一個激靈,他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手腳抖啊抖……水滴子甩了我們滿臉。
我站起身,踩在沒有沾水的乾地,再次拿電擊劍襲向不知好歹的吳真真,有了水的存在,電擊的效果更加強勁,吳真真的頭毛根根倒立,昏厥當場。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我們對於吳真真的醜態有了抗性,僅稍微有點不舒服。
寧疏影接了第二盆水,一股腦的傾倒。
吳真真打了個噴嚏,手腳抖啊抖的……
莫非我們的推測有誤?兇手另有其人?我搖了搖頭,直覺是對方抱有僥倖心態,試圖瞞天過海,以為我們電幾次看沒暴露便放棄。如此一來,更加大了我的動力,這一個小時中,審訊室噼裡啪啦的跟爆豆子一樣,搞的滿地是水。最後沒幹地可站了,我怕電流不分敵我的牽連到自己,索性站在桌子上開電。
迴圈了大概有九次。
總算守得雲開終見月,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