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要他好好看看自己女人如何被樹哥馳騁的!”
“軟蛋?”我心頭一跳,狐疑的道:“這不是令菲給她男人備註嗎?難道有特殊的意義?”
“嘿嘿,就因為她男人軟蛋,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夏樹眼睛眯了道縫,回憶的道:“菲菲比我大了二十歲,保養的挺不錯,跟三十歲的相仿,起初我在酒吧遇見她喝酒,發生關係了,才知道菲菲快五十了!丫的,我純潔的心被騙了……她竟然還要跟我一刀兩斷,多虧了我活好,又在她清醒的狀態下伺候了一次,徹底的征服了!我們發展成了情人關係,她心中有不快的地方就和我說,還親切的喊我‘排憂解難的樹哥’,恨不能晚生二十年。”
我虛啐了口唾液,道:“沒讓你講羅曼史,趕緊回答我的問題,軟蛋有何含義?”
“好,好。”夏樹眉毛挑動的道:“這軟蛋吧,其實有兩重意思,表面上呢,指顧正信房事弱,樹哥我完爆他十幾條街,但菲菲愛他,不在乎這個。第二,軟蛋指得是他的人,女兒被撞死了,見肇事方家大業大,他就萎了,都不敢繼續告,然後撤訴。俗話說,人軟被人欺,馬軟被人騎,肇事方瞅顧家如此好搞,賠償時象徵性的給了一塊錢,顧正信愣是沒敢吭聲。”
不願生事選擇私了就算了,但顧思荷不是野草,撞死了僅賠顧家一塊錢?這男人稱之為軟蛋太名副其實了,或許正因為如此,顧思荷的冤魂彌留在轉角街無法挪動,若非是途徑那地,興許她和姜江只有魂力消散灰飛煙滅的結局!
事關我兩個孩子和竹葉紅的命運,必須得探查到底!
這時,我整個人彷彿被一股莫名的涼意籠罩,抬頭望了眼,審訊室並沒裝空調,十有八九是纏於我身的冤魂作祟。
我詫異的道:“這些是你聽令菲說的?”
“是啊,有次摩擦完,我抱著她,翻看她手機時發現的,問了,她猶豫半天才說的。”夏樹翹起蘭花指,他嘿嘿笑道:“我頂多知道個大概,她情緒失控所以沒細說,打那之後,菲菲對我的態度,那簡直了,跟丫鬟伺候皇上沒差別!睡軟蛋的女人,住軟蛋的房子,花軟蛋的錢。人生何其短,樹哥我要及時行樂啊!”
“你真他媽夠損的。”我發自內心的罵道。
“哦,對了,有次我和菲菲摩擦時,軟蛋忽然回家,他就站在門外。”夏樹抬起大腳丫子抵在腿間,老神在在的道:“那次我嚇壞了,但軟蛋發現自己女人和別人有姦情,並沒有進來的意思。菲菲當時很生氣,她隔門罵了句軟蛋,告訴我甭管他繼續。她叫的更響亮了,結果一半個小時之後我和菲菲摩擦完,拿起衣服離開時,竟然發現門口有一攤白乎乎的液體,那軟蛋竟然在廚房睡覺。我更瞧不起他了,女人和情人摩擦摩擦,他偷偷地觀看無碼高畫質現場直播,手和自己分身摩擦……這點,我自愧不如!”
警員衝上前掄動拳頭打在夏樹左眼,道:“人渣!”
“嘿喲我操,完了完了,要破相了!”夏樹撕心裂肺的哀嚎道:“嗷嗚~~樹哥恢復自由之後還怎麼摩擦?乾脆死了算了。”
這貨沒有一丁點覺悟,真是竹子給兒子開門,(筍)損到家了!
我抬腳正要踢夏樹的老二,林慕夏拉住了我道:“等等再揍,我有個疑惑還沒解開。”
“好,你快問,我的拳頭已經巨癢難耐了!”我舞動手臂道。
林慕夏瞳視著一隻眼睛青紫的賤男道:“夏樹,你後邊說的,令菲和你的關係到瞭如膠似漆的地步,為什麼她又忽然覺得對不起顧正信,堅決和你分手?”
“不清楚,我哪顧著問這點吶,老女人,玩夠了主動和我撇清關係,求之不得呢,唯恐她賴上我。”夏樹吁了口氣,他愜意的道:“因為個軟蛋主動甩了我,我特別不甘心,樹哥哪點不比那姓顧的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