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禿狗的嗎?有的話,單獨站出來。”
“凌嗎?”疑似撒旦的巨漢衝我這邊揮手道。
沒錯了!他手中的蝴蝶刀甩來甩去,我凝神想了想,彼此約定過和老蔣聚完離開了就再不許來中國,沒想到今天竟然跑到了天南,還帶了兩個人,難不成他們有重要的事?我指示的道:“你們先別動,我叫老蔣來。”
“OK,OK!”
撒旦和黑貓、禿狗撲坐在地,剩下兩個眼生的巨汗倚在車前瞅星星。
按動手機撥通了蔣天賜的手機,他憨乎乎的道:“凌宇,你把跟蹤我的車給打了?”
“輪胎打爆了,你猜猜車裡的人是誰?”我笑道。
老蔣鄭重的說:“哪個跟我們有仇的?我在樓頂,正打算架巴雷特狙掉對方呢。”
“千萬別,打了保準你後悔一輩子。”我翻了個白眼道,心說你是逮到機會就想動用大炮,手得有多癢?
老蔣迷糊的道:“為什麼?”
“撒旦、黑貓、土狗,和兩個沒見過的人。”我如實說完,催促的道:“你趕快來趟,問清楚老戰友們來意,好像他們沒惡意,省得氣氛整的這麼焦灼。”
“嗯,我這就來。”
老蔣掛了電話,很快奔行到此處。他對於昔日戰友挺信任的,跑上前分別給三人熊抱,交流了片刻,老蔣搖動手臂道:“凌宇,把人散了吧。”
“老鵰,你們先回D。I。E,轉告周隊、江隊,撤防。”我站起身,待七位武警離開,我行到路中間,好奇的道:“你們這次來中國是?”
“探望下大鬍子。”撒旦閉攏了蝴蝶刀,他左右手攬住背後兩位年輕的壯漢道:“這是大鬍子的倆兒子,夏佐和馬特,才滿十八歲。三天前我們奔赴你們國家的東北,在大鬍子墓前舉行了成人禮。原本打算立即返回歐洲的,但是好不容易來一次,不看看蔣,難免有遺憾的。這把AK和狙擊槍,不是真槍,玩具而已,是大鬍子多年前送兒子的。”
我沒好氣的道:“那你們不打個電話提前通知下。”
“拿毛打?”黑貓衝老蔣胸口友好的捶了拳,他髒辮甩動的道:“蔣的是空號,換了不知道多久了,我們想直接來你們工作的地方,恰好發現蔣開著車往東邊走,然後想開個玩笑,跟蹤了半天,我授意倆侄子拿槍在窗外晃動唬唬蔣,想瞧瞧他的警惕性有減退沒。結果玩大了,差點引火自焚……”
“孃的,這死貓嚇老子一跳!”老蔣鄙夷的道。
撒旦和大鬍子的倆兒子嘀咕了幾句英文,大概意思是:“這是蔣,來的時候怎麼教你們的?他是土豪,要見面禮啊!”
“蔣……叔叔,好。”夏佐拗口的道。
馬特有些不適應的道:“叔叔。”
“大鬍子的死……”老蔣深深地衝兩位口生鞠了一躬,歉疚的道:“我感到深深的歉意。”
撒旦甩起蝴蝶刀抵住老蔣的嘴巴,“講這些不開心的幹嘛?華夏人真討厭。”表現的雖然無所謂,他眼中卻充滿傷感。
禿狗不通漢語,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們。
“老蔣,你今晚和他們好好聚聚,實在不行,批你幾天休假。”我通情達理的道。
“No、No!聽說蔣有棟大別墅?”撒旦露出期待的神色,他毫不客氣的說:“我們兄弟早已退出傭兵界了,不如賴在蔣家,玩夠了再走。”
我斬釘截鐵的道:“前提,不準惹是生非。”
“親愛的凌,放心,我們很乖的。”黑貓側頭望了眼黑色轎車,他心疼的道:“租來的,得賠不少錢。”
“少裝窮。”老蔣抬手拉住對方髒辮,他憨笑的道:“稍微一等,我這就開車接你們。”
“林慕夏今晚我送回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