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錯覺。
也不是幻覺。
而是一種杳杳冥冥的力量。
是窺視天機的目光。
說得簡單，如同天威。
舉頭三尺有神明，說的就是這種天威。
“沒有？”
李易震驚，不可置信。
明明在楊洪天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子珺的氣息。
為什麼會沒有？
這讓李易不解。
最後還是無奈地再次搖頭。
深邃如淵的目光也恢復了平靜。
“譁！”
異象消散。
楊洪天卻是早已心神恐怖，心神之力失控一般的洶湧起而出！
全神戒備。
“好恐怖的氣息！”
“這、這是什麼力量！”
楊洪天目光凌厲無比地看著李易，身後勁風撕裂。
顧澤，燕雲虹，一個個也是心神駭然。
他們只是旁觀，但接觸到李易目光的那一刻，心神都有被洞悉的驚恐。
那股力量，像是一張無形的大手，抓起了他們的脊椎骨來瞅一瞅的駭然。
“竟然讓我的神魂都在顫慄！”
“如同被翻看了過去，窺視了過去！”
“這、難道命術之道？”
“窺視天機的命術之道！”
“這怎麼可能！”
“……”
楊洪天想到了什麼，瞳孔一顫。
面對混洞境修為的滄瀾宗宗主燕青衫，他都沒有這種駭然。
但面對李易，就如同凝視深淵。
有種墜落之感，心神迷失其中的驚駭。
“好厲害的命術之道！”
葉楓，池千里，也是震驚，但眼中更多的是炙熱與澎湃之意。
李易越強越好。
“這是真正的命術之道！”
“天機宗的那些人，號稱命師，被尊稱為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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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沒有誰真正能如此深刻的剖析命運，更沒有誰能掌握命運之道！”
“更多的推演天機而已！”
“而能推演到這種程度的人，天機宗似乎都沒有！”
滄瀾宗飛舟上的眾人，此刻只有葉楓，池千里，神色激動，心潮澎湃。
尤其是池千里，眼中都充滿了希望。
李易越強、越神秘，那就越是有希望治療好他的師兄連震。
而楊洪天，顧澤，燕雲虹，一個個只有震撼。
甚至此刻的楊洪天，都不敢再直視李易的眼睛。
剛才那種感覺，對楊洪天而言就像一個少女被一道眼眸看穿的驚悚。
沒有了任何秘密可言。
“你身上有莫子珺的一絲氣息。”
“但卻沒有任何跡象。”
“應該是莫子珺見過你，你沒有見過她。”
“大長老，麻煩你好好想想，最近四十九天有沒有發生過讓你感覺到被窺視的事情？”
李易敢肯定是莫子珺見過楊洪天，這讓李易有了一絲期待。
“什麼？她見過我？”
“我沒見過她？”
楊洪天愕然。
這怎麼可能！
永珍境無敵的修為境界，楊洪天也已經摸索到了一絲混洞之妙。
任何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都要被捕捉。
甚至當時沒有在意，也能記住這到目光。
怎麼可能對方見過他，他卻沒有見過對方？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看到李易篤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