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我,今兒就讓你們長長記性。”
蘇母聽到這話,追打蘇遠山的步伐稍微一頓,接著若無其事,更加兇猛的打過來。
李豔只覺得身體被蘇遠山一推,臉上就重重捱了一巴掌,接著一股的血腥味瀰漫在嘴裡。
她慘叫道:“娘,你別打了,都打我身上了,你看清楚點行不行?”
蘇遠山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他娘最寶貝蘇瑞祥,往日只要一提她寶貝兒子,立馬慫了。
今兒個這是什麼情況?明知道惹怒了他,他的寶貝小兒子就要捱打。
卻還是來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小弟肯定不在家。
並且篤定自個兒找不著的。
這樣一來,他娘就沒有顧忌了。
哼,就憑蘇瑞祥那個懶貨,肯定跑不遠,絕對就藏在村裡某一家人裡。
蘇遠山邊走邊釋放精神力,雖說他精神力範圍現在只有10米,也夠他沿途搜尋蘇瑞祥到底藏哪了。
這倆人今兒個敢這麼大膽的上門挑釁,八成就是仗著自個兒找不到蘇瑞祥。
就是說他弟肯定找地兒躲起來了。
他拽著李豔的頭髮,滿村晃盪。
不一會兒,就圍了不少人跟在他屁股後面。
突然,他神情一動,找到了。
隨即停下步伐,站在黃五穀家門口。
原來,蘇瑞祥竟然藏在他家……
蘇遠山突然想到前陣子,他回家時路過黃五穀家門口,看到的那一幕,嘴角掛著諷刺的笑意瞅了一眼黃家大門,又瞅瞅李豔。
這會兒,鬧得有點大。
早有人去把村長郭林喊來了。
郭林實在不想管蘇家這破事兒,但他身為村長,本來就要為村民調解糾紛。
只能被迫出面,攔住蘇遠山:“你這是弄啥呢?咋能拽著你弟媳婦的頭髮到處跑?趕緊鬆開,鬆開。”
說著就要去掰蘇遠山的手。
“村長,可要給我做主,大伯哥打弟媳婦兒,我不活了,我沒臉活了……”
頭頂頭髮被蘇遠傳拽的緊緊的,李豔只能強忍著頭皮傳來的一陣陣疼痛,弓著腰,雙手扶著頭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眼淚鼻涕流到嘴角傷口處,蟄的她嘴角直抽抽。
“村長,你今兒個要不治治這個畜生,給我倆做主,我倆一起死到你面前。”
蘇母拍著大腿哭天喊地,正好她也跑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
蘇遠山瞥了他娘一眼,見他娘跟著一路早就氣喘吁吁,沒有力氣再來追打。
這才順著郭林的手,鬆開了。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指指點點。
“老蘇家出了個逆子呀,還有大伯哥打弟妹的?”
“就是,家可真夠熱鬧的,就跟唱戲的一樣,呵呵。”
“蘇家男人呢?整天就見他老孃和他媳婦兒出面,不是個男人……”
村民們有滿臉同情,也有幸災樂禍,更有不贊同。
就算當家的打自個兒媳婦兒,那也是揹著地兒的打,誰敢這麼明目張膽?
別說蘇遠山還不是打自個兒媳婦兒,而是對著弟媳婦兒出手。
這可就太過了。
不少人搖著頭,只覺得蘇遠山是無法無天了。
只不過,也還有不少人家丈夫兒子在給蘇遠山家蓋房子。
所以,說難聽話基本上沒有,只有偶爾一句兩句風涼話。
“叔,這娘們不是個東西,我娘為啥來打我?還不是這娘們攛掇的……”
蘇遠山張嘴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