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該怎麼做。”青年把一根帶著些許肉的骨頭放到桌子上,說道:“那烏海還真跟著來了啊。”
“我要給他來個了結。”一提到烏海,那男子咬牙切齒。
“不是不報,眼看時辰就將要來臨了。”青年停止了進食,說道。
“對了,隔壁新搬來了一個鄰居。”那男子告訴青年。
“知道了,那人好象姓張。”青年回答。
“你怎麼知道的?”那男子急忙說道:“我不是讓你別出門嗎?”
“我沒出去。”青年申辯道:“他剛才來敲我們這邊的門,來向我借門外的垃圾桶,我答應借給他使用了。”
“從現在起不能和任何人有任何形式的接觸。”那男子嚴肅地說道。他清楚青年的確沒有走出過那道門,因為在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已經用一小塊膠布悄悄地粘在了門縫上。剛才他回來時,仔細看了門縫上的膠布,該膠布依然克盡職守地把門框和門緊緊地連在一起。
“好的。”青年回答。
“你怎麼老是把骨頭放到桌子上啊。啃乾淨點,什麼時候學會了浪費呢。”那男子笑道:“不過,不亂丟垃圾是值得表揚的。”
“我答應要喂那新鄰居家的狗呢。那狗還真是太瘦了,可憐。”青年說完,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噢,剛才你說了,我還是不去和他們接觸了。”
“答應了人家怎麼能不講信用呢?剛才我去觀察了一下,狗主人坐在地上睡著了,一嘴的哈喇子。卻沒見有什麼狗,大概是趁主人不注意,溜出去找吃的了。”那男子說道:“等會你把骨頭扔在屋外就可以了,都說愛心能改變一個人,這話今天我相信了。”
“又有什麼感悟了呢?”青年問道。
“你同情狗要讓它吃東西,在你為它著想的時候,你不是把你亂扔東西的壞毛病給丟棄了嗎?”那男子回答。
“還真是呢。”青年恍然大悟。
“我象不象學者型綁匪。”那男子笑道。
“說實在的,我和你第一次接觸就覺得你太有才了。”青年說道:“還記得當時你給我分析名著的情形麼?”
“那是讀書時,我經常到茶樓打工。到這家茶樓來的都是些當地比較有名的國學高手,聽多了這些老學究的討論,我自然就記得了。那天正好遇到你,我就照著說了,想不到竟然把你給糊弄了。”那男子說道。
“你那不是打工,是去取百家精華了。”青年笑道:“我到現在都納悶兒,在網路上和你聊時,怎麼也只感覺你象個文化人老學究什麼的。卻不知你是個江湖大哥,不愧是將門之後。”
“這麼說,我們也算是有背景的了。”那男子笑道:“上陣不離父子兵,下馬不離親兄弟。幹完這事,我們也該找個地方好好發展了。”
“你不會接受招安吧,反正我是跟定你了。”青年說道:“你這樣有理論又有實際操作能力的大哥如今江湖上已經罕見了。”
“你說烏海算個什麼人呢?好人還是壞人?”那男子問道。
“就算是好壞人吧!”青年回答。
“我就是覺得做了壞事就應該得到懲罰,不然太便宜這傢伙了。”那男子眼中飄過一絲烏雲,那是一股殺氣。
那男子名叫李丕魁。李丕魁曾經就讀於一所體育學校,他學習的是武術專業。本來畢業後按照學校一直以來的慣例,李丕魁和體育學校裡的師兄弟們都是要被分配到各個學校去做教師的。李丕魁對於教師這一職業非常向往,他常常把自己憧憬成古時的武師,帶著一群弟子苦練武功,除暴安良,扶貧濟弱。
這天一早,李丕魁到教育局去打探問詢自己的歸屬問題。教育局回答,就等翌日區教育局的通知到來就可以分配了。雖然檔案還沒有下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