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取名也同樣可以做壞事,用大灰狼的名字也可能是好人。世間紛亂複雜,全靠自己的判斷了。
劉語和表哥走進了冷飲店買了兩杯飲料,就在他們喝好走出冷飲店的時候,一個酒瓶從空中墜落,正好落到了劉語的頭上。冷飲店的上面是一家旅社,一共有五層摟。瓶子是從二樓的窗戶扔出來的。
劉語只感到頭上一陣超強度暈眩,就像是腦袋要破裂似的,他伸手要觸控自己的頭,可是卻沒有碰到,他的兩隻手在空中搖晃著,突然摔倒在了地上,不停地翻滾著。
在清醒與暈眩之間掙扎是最可怕最難熬的事了,能不省人事地睡過去才是解脫。這是事後劉語自己悟出來的道理。
當時表哥被嚇傻了,他看著扭曲著身子躺在地上翻滾的劉語,不知如何是好。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這時,劉語的父母趕來了。是一位鄰居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後,去通報劉語的父母的。父親把兒子送到了醫院,母親去報警。
劉語到了醫院,值班醫生問了問情況,又看了看他頭上的傷口。然後用藥水擦了擦,又拿紗布包紮了起來。
“流血了嗎?”醫生邊包紮邊問。
“流了一點。”劉語的父親回答。
“這樣就好,不然會著腦震盪呢。”醫生說著,給劉語進行青黴素的皮試。經檢驗無異樣後,醫生給劉語注射了青黴素。本來最怕打針的劉語讓針隨意進出自己的體內卻毫無感覺。
“要留下觀察嗎?”劉語的父親問醫生。
“家是城裡的還是鄉下的?”醫生反問。
“城裡的。”劉語的父親回答道。
“城裡的,那可以回家,不過要住下也行。”醫生回答。
“讓你在醫院住下了啊。”父親說道。
“不在,我怕。”劉語小生說道。
“我也在下陪你。”父親說道。
“要回家裡去。”劉語喃喃地說道。
在回家的路上,劉語又昏迷了過去。他覺得自己飄飄悠悠地走在了一條山路上,此時正是凌晨時分,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路人。雖然是上坡,可是劉語卻越走越快。待他低頭看時,才發現自己的腳步竟然非常輕盈,雖然兩隻腳在不停地交叉運動著,卻似乎感覺不到與地面有接觸。耳邊響起了陣陣風聲,自己也好象被風託了起來一樣。
忽然,劉語發現前方不遠處站立著一位道人。
“你走的很快啊。”待走近,那道人問道。
“是嗎?我跑的可是很快的。”劉語回答。
“那到是。”道人又問:“不過,你到這兒來做什麼呢?”
“我的頭受了很嚴重的傷,想去山裡尋找一些治療的藥物。”劉語說道:“不然,我可就變成了白痴了啊。”
“這事包在我的身上,我們那兒就有專門更換腦子的。”道人一聽就滿口應承了下來。
“痛嗎?”劉語問道。
“一點也不痛的。”道人回答。
“離這兒遠嗎?”劉語問道人。
“我帶你去就不遠。”道人伸手指著日落的方向對劉語說道:“你看,就在那邊。”
“現在就去?還早吧,太陽也是剛落下去沒多會呢。”劉語只看到天邊一片滾滾煙雲。
“就是這個時候去比較合適的,等一會人又多又擠,麻煩著呢。”道人告訴劉語。
“對了,這麼遠的路,如果我換了腦子回來的話,還找得到家嗎?”劉語不無擔心地說。
“怎麼,你還要回來?”道人大驚。
“不回來那我去哪兒呢?”劉語納悶,反問道。
“到其他人家啊。”道人解釋。
“什麼?你的意思是換了腦子,我就不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