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比對付我們都有辦法的。”藍芳芳回答。
“你看,連椅子都和外面的不一樣呢。”花花兒對張谷坐的椅子產生了興趣:“等會我也去坐坐,看會是什麼感覺?”
“肯定是很不自由的感覺。”藍芳芳說道。
“那我可不去坐。”花花兒想起了在姚感和顏君墨的新房裡,自己被關到蚊帳裡的事。平時花花兒自己在蚊帳裡呆三天三夜也沒事,可是被裡島島關到蚊帳裡後,它卻連一秒鐘也不願意停留。
“即使審訊結束也不能讓他安歇。”藍芳芳準備折騰張谷。
“不折騰他,他也睡不著。”花花兒回答。
“誰讓他與我們為敵呢。”藍芳芳咬牙切齒的說道。它又想起了死於張谷手下的許搏。
“小姐,我突然覺得我們就是弱勢群體。”花花兒忽然傷感地說道:“就像他們說的小攤小販一樣,老被人類驅趕。”
“人類是城管,不,應該稱他們為球管。”藍芳芳接著說道:“他們是管理地球的,什麼動物都被他們驅趕。”
“那要怎樣才能不被人類驅趕呢?而且還能得到他們的愛護和理解呢?”花花兒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它想改變這一切。
“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什麼都聽從他們的,什麼都為他們的利益服務,還要會琢磨他們的心思,能逗他們開心,能讓他們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二是等待他們建立蚊族自然保護區。”藍芳芳說道。
“前者相當於寵物。後者簡直是不可能。”花花兒覺得蚊族比較人輕言微:“連比我們有影響力的老鼠都還沒建立自然保護區呢。”
“那就只有和他們競爭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藍芳芳說道。
“看樣子,警察沒把張谷當成犯罪嫌疑人看待。”看到劉語只打算讓張谷失去一夜的自由,花花兒覺得沒有達到預期目標。
“這人不得了。”已經有了如此鐵證,劉語還打算放人,藍芳芳不由得對劉語的判斷力敬佩有加。
“今晚我們代替警察去審訊他。”花花兒氣急敗壞。
“現在就去……”藍芳芳同意。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它感到一陣噁心,又開始嘔吐了。
“你……”花花兒也開始有了反應。嘔吐之後,它感到肚子隱隱作痛。
“先去補充點熱量,看樣子快生產了。”嘔吐過後,藍芳芳有氣無力地說道。
兩個產婦相互攙扶著向張谷靠近。吸食了張谷的血液後,它們飛到一個小水窪,繁殖後代去了。
在黑暗中,顏拯清拼命地奔跑著,漫無目的地尋找著通往光明的路徑。他覺得自己墜落到了一個沒有出路的深淵,他的前方似乎掛滿了一幕幕黑布。顏拯清張開雙手撕扯著黑布向前走,黑暗卻始終跟隨著他,永遠扯不完的黑布。顏拯清失去了耐心,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許久,一陣歌聲飄過。歌聲似乎對顏拯清比較趕興趣,它反覆地在顏拯清的耳邊迴盪。顏拯清環顧四周,什麼也看不到。但歌聲似乎給了顏拯清希望,他掙扎著站了起來,繼續前行。很快,歌聲消失了,顏拯清又頹廢地坐到了地上。這樣持續了很多次後,顏拯清已經沒有了走出去的信心了。可是,歌聲仍舊會隔三差五地在他的耳邊迴盪。
這次,顏拯清又聽到了歌聲。和以往不同,這是聽不懂歌詞的歌聲。他的心裡頓時一陣激盪,雖然聽不懂是什麼歌詞,但是其婉轉淒涼的旋律卻早已深深地打動了顏拯清。只見他揮動著兩隻手,一邊撕扯黑布一邊朝歌聲的發源地奔跑。顏拯清一定要找到能唱出這樣的歌曲的人,他不停地奔跑著,直到累得爬到了地上。無論顏拯清怎麼向歌聲的發源地奔跑,可是感覺歌聲仍舊和自己的距離未變。躺在地上歇氣的顏拯清顧不上擦去額頭上的汗,他在心裡默記著該首歌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