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這老闆竟然自己尋了出來,令的贏高頓時覺得壓力驟減,而贏高所擔心,則是目前不知,朝臣之中,究竟是誰是敵人,而秦始皇留在那裡,則是危機重重,是以,兄弟二人最為擔心,就是秦始皇的安危。
而聽罷兩人的話語,秦始皇沉吟半晌,對著贏高和扶蘇道:“吾兒,父皇一生,屢經生死,且屢屢遭人背叛,寡人不信,尉繚、李斯、熊啟和蒙武會再背叛朕,至於其他人,則是根本不虞擔心,而且,有著這些人保護朕,霄小也傷不了父皇絲毫。”
贏高擔心的道:“父皇,之前行刺孩兒之時,就有用過手雷,孩兒只怕……”
秦始皇哈哈大笑:“若是要殺寡人,那些人早就可以下手了,只要吾等父子三人,不被他們一次偷襲成功,大秦江山無虞,寡人還有何擔心,再說了,你們兄弟都不在現場,若是寡人再不在場,恐怕,朕的那些大臣,明天早朝還有幾個,就不一定了。”
說完,一臉凝重的望著兄弟二人道:“扶蘇、小三兒,若是父皇有何意外,大秦江山就交給你們兄弟倆了,小三兒,父皇知道你性子憊懶,但是,你大哥性格有缺陷,你定要盡力輔佐你大哥,若是你大哥真就不能成就不世帝王,你答應父皇,你就取而代之,為你大哥匿一良地,安穩渡過一生便了。”
贏高聞言哽咽道:“爹,你不會有事的,我陪你一起……”
扶蘇亦是滿臉淚水的道:“父皇,兒臣定然保你無恙,你且放寬心。”
秦始皇臉色一板:“此等場合下,何需行那兒女之態,小三兒,你答應父皇,若是扶蘇不能行那帝王之事,你就取而代之。”
贏高小臉一板道:“我取什麼取,代什麼代,這皇帝是爹你的,太子是我大哥的,誰也不能拿走,父皇,沒事的,不用擔心,兒臣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他不是突然拉弦,兒臣就有辦法,讓他永遠拉不了弦,永遠也威脅不了我大秦。”
秦始皇滿臉笑意的看著這個年幼的贏高,滿心歡喜:“小三兒,父皇最是喜歡你這個天地之間,唯我獨尊的神情了,縱使是父皇,亦是奈何你不得,此生,我大秦有小三兒,父皇縱死,亦能含笑九泉了。”
贏高哭道:“爹,你不準再提這個字,莫怕,孩兒就在你身邊,誰也奈何不了我們父子。”
言罷,扭頭,對著扶蘇道:“大哥,一切按照計劃?”
扶蘇重重的點頭。
然後,一扭身,三晃兩之晃之間,不見了蹤跡。
剩下秦始皇和贏高父子二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然而,就在父子二人眼神交錯之際,突然,整個高陵,一聲刺耳的哨聲,接連響起。
而贏高,聞聽哨音響起,則是急忙一拽秦始皇的衣袖:“父皇,你且在此稍等,兒臣過去處理。”
秦始皇卻是猛的一拽贏高的手,將之護在了身後:“小三兒莫怕,親父之前,的確愧對以於,但是以後,卻是再也不會了,放心,有父皇在,你當可無恙。”
言罷,一手摟著贏高,一邊大步邁向了酒宴之處。
此刻,酒宴的大廳裡,已經亂做了一團,眾大臣,均被這個急促的哨聲,給震驚的亂做了一團,然後,眾人之中,最是心急的,卻是尉繚,整個酒宴之中,只有他知道,這聲聲急促的哨音,是什麼意義。
同時,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不迭,本來今日軍部應該安排是他值守的,可是,他卻是心急見到君侯,跑了出來,他深深的知道,當這一聲聲哨音響起的時候,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然而,此刻,他卻是被困在了在這酒宴之上,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排好酒宴上的眾位臣工。
想到此處,驟然起身,大聲喝道:“一個個的,亂成這般模樣,成何體統?”
這一聲大喝,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