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眾人又是一陣爭執。
最後,還是那個首領道:“諸位,莫再爭執,吾等欲行之事,皆是吾等盡皆心中所想,相信諸位沒有一人會暴露其行蹤與暴秦,而且,前有燕墨探路,若是事不可為,吾等死士盡皆不出便了,而且,諸家之中,可彌一可靠之人,做為第二指揮梯隊,指揮各家死士,若事當真不可為,可自帶死士退去便了。”
接著,又威嚴的掃視了一眼眾人:“但是若是有人私自逃離,亦或是不聽命令,可莫怪本座心狠。”
眾人神色頓時一凜,齊齊起身躬身道:“我等定不負首領所望!”
“好了,諸位可將自家所出死士之名額,一一書寫單獨交與我,我匯總之後,再一一與眾位商討何時聚集,至於何時行事,除參與者之外,餘者,就不必一一知曉了吧。”
說完,微一擺手,眾人盡皆散去。
等得眾人寫完紙條,一一交到這個首領近前,再一一離開之後,一個黑衣漢子來到了這個首領近前:“家主……”
那首領徑直扯下了頭套,卻是一個滿臉虯髯的漢子。
“燕人蓋聶,小人之士,今年若非其不甘於酬勞,而與荊軻先生一道刺殺那贏政,何來今日之禍?”
“家主之言確是,只是,我趙氏一族,現在人丁稀薄,僅有的三十名死士,若是盡皆投於刺殺之中,恐怕家主……”
那趙姓漢子眉目蒼涼的道:“若不能成事,世間已再無趙吉其人了,還何談本座之路。”
那黑衣漢子頓時叩首道:“家主不可,吾趙氏一族,現當世僅有家主和代王趙喜二人,若是家主……”
趙吉憤然道:“莫要再提那趙喜,族兄雖系昏慵,但亦是趙氏之主,我趙氏一族,閨族三百餘人,被暴秦擄來咸陽,雖因種種,現存不過數十人,然,趙吉一生,當以復國為大任,焉能苟且偷生?”
那黑衣漢子頓時俯首痛哭不已。
趙吉巍然一聲長嘆:“趙從,你我二人雖系主僕,但情同兄弟,若我有不測,為兄可否拜託你一事?”
“家主請說……”
“行事之日,你可攜吾之幼子,逃命去吧,若事能成,望你能將吾之幼子撫養成人,以繼承趙之大統,若不可為,亦望你能將吾之幼子照料成人,吾亦一生無憾矣……”
“家主,小人怎麼能離得了家主身側,即便是事不可為,小人亦定當為家主開出一條生路,以保這主無虞,至於小主人之事,萬望家主莫再提及,若無家主看顧,小人如何能夠照料的小主人。”
趙吉一聲長嘆之後,沉默良久才道:“統計的死士人數有多少?”
“共計三百八十餘人,韓地和暴秦僅有二百餘人,我趙地一百餘人,尚有數十人會專程自燕地趕來。”
“幫我約燕墨之人,本座這次要,血洗咸陽。”趙吉臉上泛起陣陣血紅之色。
“諾!”
然後,這種種,贏高卻是不知道,不止如此,他亦如之前一樣,將身側僅有的最後兩位侍從,鐵柱和鐵牛二人派往了訓練營。
而蓋聶,亦被他將韓信和項羽二人託付了給他,授其技業。
而身側一直常伴的墨染,則是一個墨家子弟,僅是簡單的粗通拳腳,若說打架,莫說項羽,恐怕連韓信這會兒都打不過。
雖然身側一直有安排侍衛,但是每次也就是那幾個人,若是真的事有突發,恐怕,當真是凶多吉少。
報紙,終於在贏高的批准之後,在十一月十一日這天,正式發行。
發行這天,一張報紙兩角錢的售價,滿滿的一張三十二開的大紙,正反兩面都印滿了字。
在這個字如黃金的年代,能夠以兩角錢,購買到這一份寫滿字的報紙,是那個時候的百姓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