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徐東暗暗鬆了口氣。
好在他最開始的時候,就拿下了一個名額。
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殤沉木。
可惜,現在徐東連人都沒有找到,更別提幫他了。
“不行,接下來的幾天只會越來越亂,我需要多準備一些繡花針。”
這樣想著,徐東就推著小木車,來到了裁縫鋪。
見到徐東之後,老闆娘很是訝然,問道:“半山大夫你之前不是買了三包針線嗎?怎麼又來買?”
像針線包這種東西,一般都能用很長時間,所以她才會感到驚訝。
“我手笨,弄斷了好幾根繡花針,現在根本沒用的了。”徐東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話,那老闆娘才微微一笑,道:“我都和你說過了,把衣服拿過來,我幫你縫縫補補就行,也不收費。”
“你何必自己弄,這麼費勁。”
徐東笑了笑:“我這人一向不喜歡麻煩別人,自己能做的,自己就做了。”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那老闆娘也不好多說什麼,轉身去取針線。
這時,徐東又從稻草堆裡摸出了一塊白糖,遞給了在櫃檯後面的小女孩兒。
小女孩痴痴傻傻的,見到那片白糖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苦命的娃啊!”
徐東抬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
小女孩依舊無動於衷。
很快,老闆娘將針線包拿出來,徐東付過錢後,就轉身離去了。
“半山大夫也是個苦命的人。”
“有一身好本事,卻連個婆娘都沒有。”
“那老劉頭,雖說後來成了光棍兒,但畢竟有過家室,半山卻不同。”
“他啊,一直都是孤苦伶仃的。”
老闆娘望著那推著木車的身影,頗有幾分感慨。
但等她低下頭時,卻發現自己的女兒不知何時竟已經不見了。
櫃檯上面只剩下了一塊白糖。
“依依?依依你去哪兒了?”
女人頓時有些慌了,一聲聲呼喚起來。
但聲音就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徐東拿到針線後,就朝小木屋的方向而去。
他正在想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安排。
如果自己是那些還沒有得到名額的人,會怎麼做呢?
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木屋。
徐東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老劉頭。
老劉頭竟已經醒過來了,盯著徐東,並且朝著他打眼色。
徐東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老劉頭雙手雙腳,都被麻繩捆住了。
“不好!”
有人來過!
來不及多想,徐東就要奪門而出。
可他還未轉過身去,就有一道勁風襲來。
砰的一聲,徐東的腦袋,就被飛來的椅子狠狠砸中。
“噔!噔!噔!”
徐東被打得頭破血流,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後踉蹌,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眼前陣陣發黑,眼冒金星,差點要昏死過去。
好在憑藉強大的意志力,終究保持清醒。
他抬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汙,然後又定神朝著前方看去。
眼前,有一個分外高大的身影,幾乎和門框一樣高。
是那個屠戶!
徐東心頭一震,怎麼也沒想到,屠戶竟盯上自己了,並且還提前在他家裡埋伏著。
“是因為繡花針?”徐東眯起雙眼,艱難地說道。
他沒有再假裝什麼。
哪怕證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