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接著說說,這二人回去以後是如何行事的。”朱鈺收回目光,隨後開口對著武松說道。
“是,大哥!”武松應了一聲之後接著說道:“這二人一開始倒是也老實,平日裡也帶著手下幫忙搭建房屋與開墾荒地,表面上倒是也無不妥之處。”說到這裡武松語氣有些陰冷起來,“直到有一夜他們二人與護衛等二十餘人一同喝了一些酒水準備回營地,在回軍營之時路遇一家五口,這一家五口中有一子一女,子已婚,有一媳,幾人飲酒上頭,強行侮辱此家人中十四歲女兒與十九歲兒媳,事後還毆打老者老婦與其子,至三人重傷!”
“放肆!”朱鈺一手拍在面前的桌面上含怒起身,桌子發出“啪”的一聲,隨後應聲而碎。
只是很快朱鈺就平靜了下來。
“你們怎麼處理的!”朱鈺的聲音如寒冬臘月的北風,冰冷刺骨,在場之人都不由得身體一顫。
武松看到此時如此平靜的朱鈺,心中不由得一寒,他了解他的大哥,這個狀態,怕是要死許多人。
“回大哥,他們並不屬於軍中之人,軍規並不能對他們有約束力,我等相對應的法律條文也未完善,當時只是把他們二十餘人抓了起來,後續經過協商他們賠償了對方銀錢也就了結了此事。”武松的語氣中有些無奈,又有一些不甘與不忍。
“可還發生其他事情?”朱鈺聽武松語氣不對,眼睛眯著看向武松。
“回大哥,卻有兩件事發生,第一件事便是剛抓捕他們時,他們的手下以及家屬共計五千餘人衝擊官府,後續被鎮壓。第二件事是那家人的女兒及兒媳後羞愧自殺。”
“呵呵,很好!”朱鈺一甩衣袖轉過身對著身後那一幅猛虎下山圖。
“高破奴、武松、林虎聽令!”朱鈺的語氣是那麼的平靜,就好像如平常聊家常的語氣一般。
“屬下在!”三人快速起身來到堂中雙手抱拳單膝下跪齊聲喝道。
“你三人連夜趕回營地組織軍隊抓捕當時二十餘人,抓捕後賜飛昇之刑,如果有人阻擋按照同罪處罰!”
“屬下領命!”三人齊喝一聲隨後快速起身離去。
“主上,此舉會不會太過於殘暴,還有目前是不是不應當如此大動干戈,或許會造成數千人的傷亡,還有……”這時程有山開口說道,只是看到朱鈺的表情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程兄,我等如刃上行走,我們沒有一點承擔意外的能力,如果到時候流賊來襲,我等在前方拼殺,他們在後方給我等隨意使用一點絆子,我等就當萬劫不復,亂世用重點,但凡與我等不一心者皆要擯棄!”說到這裡眼中滿是堅定之色。
程有山看著朱鈺堅定的眼睛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這時只聽朱鈺的聲音又再次傳來:“我可以給賊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也就一次!如果因為各種原因拖拉,當週圍百姓被他們汙染或者是對他們有了畏懼之心,我等該如何處理?”
程有山聽聞卻是愣住了,隨後起身單膝下跪口道:“屬下慚愧!”
朱鈺扶起程有山說道:“你的想法我知道,良善之輩我等應該以禮待之,此等匪性不改之人絕不姑息!”
這時一旁的田大牛聽到朱鈺的話立刻來到堂中五體投地道:“屬下願為主上效死力”
朱鈺俯視著地上的田大牛,這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憨厚沒模樣,可是一個能在匪寨之中生活得逍遙快活之人,又有幾個是等閒之輩呢?
地上的田大牛內心緊張無比,他知道朱鈺一直不信任他,自己也一直有些不實際的想法,可是從此刻開始他是真的心服口服了。一是朱鈺的狠辣,二是朱鈺對百姓的重視。
朱鈺注視田大牛良久之後才彎腰親自扶起田大牛:“希望你以後不要做荼毒百姓之人!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