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顧逸之回來和她圓房就懷上男孩也是無用的。
可那藥怎麼就變成了毒呢?
薛嫵漾想不通是哪裡出了紕漏,如一隻困在籠子裡的鸚鵡,不斷的在籠子裡慌亂的尋找出路,卻一無所獲。
直到派出去的人回來。
去浣衣房的人帶回了夏箏的衣裳,還滴著水,上面的汙漬已經沒有了。
“稟殿下,世子妃,夏姨娘的衣裳已經清洗過了,府醫未能從中查驗出任何。”
牛嬤嬤的話讓夏箏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如此,這事便就與她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沒人注意夏箏已經暗自退回了先前的位置,視線都看著牛嬤嬤將身後人拿上來的已經被對半劈開的妝匣開啟,從最裡面的夾層拿出一個牛皮紙小包,開啟來裡面是白色的粉末。
“這是從薛側妃妝匣最裡面的暗格裡搜出來的,府醫已經檢查過了,是紅頂花葯粉,極為活血,遇水變黑,玉盅有縫隙,藥氣會順勢往裡侵入,牛乳血燕能極好的發揮藥效,初有孕者只需服用兩勺就能落胎,月份大的則會引發血崩,難以壓制,九死一生。”
薛嫵漾立即跑過來看,藥粉沒錯,的確是那術士給的,可她沒有留在妝匣裡啊,怎麼可能有呢。
“我沒有留過藥!你…是你塞進去的!”
“老奴帶去的都是府裡的老人,***殿下身邊的秦嬤嬤也跟著,十幾雙眼睛看著這東西從妝匣裡取出來的,一路也都是秦嬤嬤看守,側妃是懷疑秦嬤嬤也陷害你?”
薛嫵漾哪裡敢說,那就是擺明了說***陷害自己。
這是不可能的事,也是決不能說出來的事。
可能接觸自己的這個妝匣,知道里面暗格如何開啟關閉的人只有……
“是你!”薛嫵漾轉身指向柳葉。
柳葉驚恐的連連擺手,她也不知這藥包是什麼時候被放進去的。
“去聖母廟查問的人也已經回來了,說祭拜聖母那日壓根就沒有男子上山,更沒有什麼遊方術士。”
牛嬤嬤的話又是一道晴天霹靂。
“胡說!我就是那日見到的那個術士,就在聖母廟後山,怎麼可能沒有,不可能,他或許就住在附近,你們去搜,去找,肯定能找到,他能證明給我的藥根本就不是什麼落胎藥。”
薛嫵漾無比激動的解釋,可卻沒有一個人眼裡有相信之色。
就在薛嫵漾無助的時候,跟在***身邊的少女開口問:“薛側妃見到那術士的時候可有其他人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