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年的臉上蒙上一層陰影,讓他看起來十分弱小。
迷濛的香菸突然降落。
白衣少年望向上方,竟然發現丁靈脩慢慢蹲了下來,和白衣少年一樣蹲坐在了地上,讓他自己的目光與坐在地上的白衣少年處於同一個水平位置。
四目相對,丁靈脩微笑著說:
“你很強,我剛才也被打得很慘,還險些被你幹掉了!不過現在好了,咱們兩個終於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了,說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或許我能幫助你!當然,這全憑你自願,如果你拒絕,我休息一會兒就走!”
雖然是勝利的一方,丁靈脩卻謙恭地給予了白衣少年應有的禮節。
白衣少年不由一愣,緩緩抬起了頭,喃喃道:
“謝謝,不過並不是我想幹掉你,而是因為它。”
白衣少年指了指身體內的火毒,丁靈脩點了點頭,白衣少年繼續將自己和黑拳相似的經歷敘說了一遍。
他的經歷和黑拳類似,都是因為為了降服火前坊而遭到厄運。唯一不同的是,這個白衣少年的身份並不是獵妖師,而是喇嘛教噶舉派的白衣教徒,當初也是奉命去活捉火前坊,任務失敗之後,同樣受到了火前坊火毒的控制。
但是這個白衣少年心地善良,最初不忍心活活榨乾其他陰陽師的靈氣來餵養體內的火前坊,所以一直忍受著火毒的侵蝕,從中毒開始,到至今為止的三個月內,白衣少年一直就是用教中空性大手印心法的封印術來壓抑火毒。
但今日與丁靈脩一戰,白衣少年使用了大量的靈氣製造出了自己的分身,體內的剩餘靈氣量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封印體內的火毒,所以這才迫不得已想要吞噬丁靈脩的靈氣。
丁靈脩聽完白衣少年的敘述不由唏噓不已,望了望身後的血魔說道:
“吳將軍,我現在已經很安全了,有勞你了!你先回到聖域之中休息一會兒吧!”
血魔點了點頭,又惡狠狠瞪了白衣少年一眼,莊嚴答道:
“末將明白,請少主公保重,若敵人圖謀不軌,末將隨時手刃奸賊!”
“恩,辛苦了。”
血魔施了一禮,匯聚到了百鬼圖之中。
白衣少年目送著血魔回到百鬼圖中,有些羨豔地說道:
“百鬼圖,真是一件神器的法器,看來你福緣不淺啊!”
“祖上傳承的法器,是福是禍,誰又知道呢?”丁靈脩吸了口咽,任憑煙氣在自己的五臟六腑之中迴盪許久,才慢慢吐了出來。
此時此刻,丁靈脩感覺自己的內心似乎有些空空的,好像自己大腦的這個位置本來應該出現某種情感,但是這種情感卻好像被什麼奇怪的力量給禁錮住了,自己的記憶也似乎斷了片,有什麼東西似乎缺失了,越是這麼想,越感到十分的茫然,這種茫陌感就好像是一個置身在荒漠之中的旅人,可怕的不是他不知道方向,而是不知道目的。
越這麼迷茫,丁靈脩越感到腦袋裡面也出現陣陣類似抽搐的疼感,就像針扎一般。
而這痛苦地來源,卻是一個人的名字,一個揮之不去,一個魂牽夢繞的名字!
丁琴玉!
丁琴玉,我一定要找到你,不管你現在身在何方,我一定要找到你,我要大聲告訴你我有多麼想你,我要大聲告訴你我對你的愛意!我要永遠守護在你的身邊,永遠不要再失去你!
你一定要等著我!
這些話在丁靈脩的腦海中不停迴盪,但丁靈脩卻總感覺這些想法會突然變得十分渺茫,這種感覺前所未有,越是這麼�